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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护着你,永远……把你护在我身边。”
安以琅早已习惯了触丝的存在,任凭那些它们将自己与祁默钧更深的缠绕在一起,但祁默钧却仍觉得不够,伸手拥揽着安以琅的后背,而后由浅入深地吻住了怀中人的唇。
那交错的气息间,安以琅的目光也渐渐有些迷离,他的腰身被祁默钧紧扣住,手臂与腿脚又被触丝层层缠绕着,整个人无法挣扎半分。
这是第一次,他仿若触及到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祁默钧,那样的温柔之下,暗藏着令人窒息的偏执。
可他却生不出任何的恐惧,也从未想过逃离,反而只想要那触丝将他缠得更紧些,让自己在祁默钧的怀抱中停留的更久更久。
“唔……”
安以琅觉得自己的气息快要耗尽了,有些难受地攀着祁默钧的后背,发出小小的呜咽声,可那声音很快又淹没在唇舌间。
不知又过了几时,门外廊上传来了几人的脚步声,安以琅才觉得触丝的禁锢终于松开几分,令他软着身子赶紧低头躲进了祁默钧的怀里。
祁默钧仍旧揽着他,低头看看小家伙满脸发红的模样,又是轻拍着他的背,低声温柔地哄着,直到听到了胡启的敲门声。
“大少爷,西北那边来消息了。”
安以琅一听是西北的消息,忙从祁默钧怀里探出头来,即使“素未谋面”
,但他仍旧对那两位父亲的行踪有些挂念。
“进来吧。”
祁默钧自然知道安以琅心中所想,但也没有放开他,只是伸手贴心地帮他整了整刚刚蹭乱的发丝。
房门被应声推开了,胡启拿着抄好的电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最近不太见人的风荣。
安以琅早就在祁默钧怀里窝习惯了,这会见了人来,索性也厚着脸皮不再起身,只听着祁默钧问道:“那边说了什么?”
胡启听了,忙回答道:“电报是从北平来的,说风爷与安爷从西北坐车,已经赶到了那里,准备休整几日,就坐火车南下。”
“那,那他们岂不是快要到了?”
安以琅有些拉着祁默钧的袖子,黑亮的眼眸睁得大大的,说不出是紧张还是期待。
“放心,没有那么快的。”
祁默钧笑着揉揉安以琅的头,握住他的手解释:“他们从北平就算坐火车,加上中间换乘,怎么也要两三日才到咱们这里。”
“而且,只怕中间还另有安排吧?”
胡启一听,立刻点点头夸赞道:“到底是大少爷,我还没说呢,您就猜到了。”
“安爷的意思是,这趟车中间所经之处,离安家祖籍南浣不远,他想要去一趟那里,也问问您要不要带小少爷去。”
“南浣?”
安以琅眨眨眼睛,他自然是从未听过那里,不禁抬头又看看祁默钧,等待他的解答。
“这我倒是听说过,你幼时应当在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才被安兄收养的。”
祁默钧摸着安以琅的头,温声解释道。
安以琅知道,祁默钧口中的幼时,自然是指他作为“安珏”
的幼时。
实际当安珏的记忆开始苏醒后,安以琅便越发怀疑,他作为“安以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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