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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幻拿了根长麻绳,将七个人连成一串,双手捆起来,走着带路。
而他们三人则开着车慢慢跟在后面。
被割掉耳朵的老大名叫夏杰,他被孟千机那一脚踢出了内伤,走得无比艰难。
每走一步都痛苦得直翻白眼,脸色青白,不立刻送医的话,估计是活不久了。
其他六个人脚步也踉跄,不是哪里被打得骨折了,就是脑震荡了,一个竖排这样在高速路上缓缓走着,像极了古时候被披枷流放的犯人,凄惨万分。
杨九幻从驾驶座上探头出来,朝他们道:“今天五点半之前要是能走到你们的老巢,我就可以放你们一条狗命,要是五点半之前走不到,每超五分钟我就丢一个人给丧尸。”
“!”
七人组瞬间被吓清醒了,在求生欲的驱使下,立即加快步子,一个推搡着一个、一个搀扶着一个往前走着,一刻也不敢停歇。
杨飞扬趴在窗户边看着这群痛苦的人,实在忍不住感慨:“撒旦来了都得把我哥纹身上。”
孟千机:“……”
杨九幻:“谢谢夸奖,但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就算了吧。”
车子开得慢,杨九幻踩着油门,时不时把控一下方向盘,开得非常悠闲,手上还偶尔拿一颗洗好的阳光玫瑰吃。
反正现在已经是末世时代,文明社会的交通规则在这里并不适用。
今天的下午茶就这么在房车的行进途中慢慢度过,孟千机甚至在房车里翻出一个素描本,利用这个时间练习素描写生。
杨九幻时不时地瞄一眼他画的风景,有些意想不到:“你还会画画呢?”
“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
桃,独,家
杨九幻看着前面七个‘葫芦娃’,觉得有趣:“你把他们画下来呗。”
孟千机眼皮都不抬一下:“我不画人。”
“……嘁。”
杨飞扬随口接了一句:“我哥不是人。”
孟千机的铅笔在纸上突然顿住,眼瞳失神,若有所思。
杨九幻:“……我谢谢你啊。”
七个葫芦娃兄弟紧赶慢赶,终于在下午5点30之前到达了他们的老巢。
说是老巢,但其实就是一个营地。
营地离高速路不远,四周都很空旷,如果来了丧尸,隔得老远就能看见,可以立刻收拾东西走人。
除了夏杰他们开走的三辆越野车,这里还有一辆房车、一辆面包车、一辆轿车、两个帐篷,可谓是家大业大了。
房车旁边支着一把大号遮阳伞,下边坐着两个正在聊天的人,看上去应该是夏杰他们的同伙。
而在这两个人的旁边,地上正躺着几个用绳子绑起来的人。
两个同伙起初远远地看见杨九幻他们的房车时,还没有太大的反应。
但当一行人离得近了,夏杰他们七个被捆住的葫芦娃出现在视野里时,同伙二人组就完全坐不住了。
老大都已经束手被擒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也快凉了!
两个人着急忙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甚至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一起爬上了最近的一辆轿车,准备发动车子跑人。
“大难临头各自飞呀,真是好兄弟。”
杨飞扬在车里感慨。
杨九幻开口:“我记得我们的百发百中镖还没有用过,有孟神在,根本没有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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