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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歪倒在培养皿头上,彻底蔫了。
就在我陷入黑暗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一声清脆到锋利的咔嚓声,我差点以为是我的菌柄被一把无形的剃刀,拦腰断为两节。
那是傻逼弟弟把遗照朝地上一掷,扔得振聋发聩,地裂山崩。
我抓着培养皿的头发,睡了很香,很甜的一觉。
梦里什么都没有,真是大吉大利。
然后他把我撞醒了。
确切地说,是他撞到了床柱,殃及池鱼。
我这只蘑菇皮薄馅大,汁水丰沛,菌柄肥嘟嘟的,当即被他顶得咕叽一声响。
非常响亮。
就像浴缸里的塑料小黄鸭,被熊孩子掐得吱哇乱叫。
我僵住了。
他显然听见了,半梦半醒中,随手抓了抓头发。
骨节轮廓分明的手,捏住我,扯了一下。
我安静如鸡地蜷缩着,尽量让他误以为我是他脑壳上肿起的一个包。
他看样子真是睡眼朦胧,松开手,翻了个身,我真没想到像他这么暴戾凶狠的鳄鱼眼大佬,居然喜欢埋在枕头里,把枕头角折下来,捂着耳朵睡。
纯黑麂皮的面料,细腻温滑得像是藏了一整个黑甜乡,我被捂在里头,快活得想要翻出菌褶,像小狗晒肚皮那样,却不料他突然一拳砸向了床板,开始神经质地撞起墙来。
用他冷汗涔涔的额头,用他痉挛不止的太阳穴,用他这这一幅肉体凡胎,单方面和墙壁斗殴,像濒死抽搐的蚊蝇那样,拼命撼动胶缠着他的,树脂般浩瀚而黏稠的梦魇。
错了,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噩梦呢?
应该更像个疯狂撞击问号方块,用以攫取金币的马里奥才对。
我被挤压得咕叽咕叽直响,头晕脑胀,无论如何也掉不出他所图谋的东西。
毕竟,我只是一朵弱小,无助又可怜的蘑菇。
他这是缘木求鱼,徒劳无益。
他用枕头捂着自己,精悍的上臂肌肉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会儿。
然后坐起来,一手撑着床沿,抹了一把脸。
我意识到要糟。
因为他进了浴室,对着镜子,撸了一下头发。
然后精准地擒住了发际线中央瑟瑟发抖的我。
并不敢置信地按了一下我的蘑菇头。
他愣住了。
“这是……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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