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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瘦了一圈,双目乌沉沉的,看起来令人心里发寒。
他有些疑惑地道:“我怎么会相信一个纨绔说的话呢?”
我忍痛刚坐起来一点儿,身体里的东西突然剧烈跳动起来,搅得我身体里的黏膜都快被磨烂了,红通通地鼓出来一点。
尤其是身体里某块敏感的嫩肉,被粗暴地碾磨刺激着,我猛一哆嗦,鼠蹊部窜过一阵冰冷的电流。
我腰一软,又倒了回去。
他就着打开开关的姿势,毫不容情地连续刺激了我十来分钟,我痉挛得越来越厉害,浑身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泛着熟透的粉红色,这才哆嗦着,射了出来。
在此期间,除了这几枚小东西冰冷而刁钻的震动,他根本没碰我一指头。
最让我痛苦的,并不是被强制磨到了射精的地步,也不是股间嫩肉火辣辣的痛楚,而是在极度敏感的不应期里,那几枚堪称刑具的东西还在高速跳动。
我不争气地丢了第二次,第三次,被强制高潮的感觉,让我下腹抽痛,前头更像是被活活凿穿了,连呼吸都疼,一股股滑腻腻的孢子汁毫无章法地流淌出去,到了后来,已经只剩下干涩的蠕动了。
他还没有关上开关的意思。
我越来越惊惶,下腹的酥麻感和腰眼尖锐的刺痛混合在一起,缓缓推过我抽痛不止的尿道口,我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一片极乐的白光,有什么东西毫不受阻地,淅淅沥沥淌落下来。
白床单上洇开了一滩腥臊的液体。
我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他按掉开关,道:“谢辜,你看,我没有碰你一指头。
这世上能满足你的绝不止我,这几枚跳蛋留给你,以后需要宽慰,请自便。”
他以一种冷淡而疏离的目光看着我:“被你看上的代价太大了,我承担不起。
我也对同性没什么兴趣,甚至还有点反感。”
他解开了我,帮我把卷到腰上的衬衫扯了下来,甚至还顺手打好了领结。
可是我一看到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就开始发抖。
他叹气,道:“你不来招我,我也不欺负你,井水不犯河水,到此为止。”
他把门带上了,并没有回头。
门框咔嗒一声响,仿佛夹碎了核桃的硬壳。
我只能半跪在地上,分开腿,把那些微弱震动的圆球慢慢扯出来,果然裹着一团带血丝的黏液,那东西被含得太紧了,搅在充血的嫩肉里,剧烈的拉扯感,钝刀割肉般的抽痛,仿佛在活活剥离一层组织。
我挺伤心的。
蘑菇有三万六千种性别,我是跨越了成千上万条DNA片段和茫茫无边的界门纲目科属种来喜欢他,凭什么只说我是同性恋?
有一个跳蛋埋得太深,我把手指头探进那个肿烫烂熟的地方,却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它滑溜溜的外壳。
我只能夹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助理已经等在了教室外,手持一份文件夹。
又是熟悉的开场白。
“小少爷,谢总的意思,您今天就需要出国留学,您还有一小时时间,可以准备一下。”
这一小时都被我用来抠挖那个该死的分手纪念品,以至于坐上飞机的那一刻,我还是迷茫而恍惚的。
一晃就是三年。
如果仅仅如此,我还不至于在久别重逢后,吓成一团蘑菇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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