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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已经离开了一天多了,血色天空在节目组离开的时候就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刘无庸抱着一堆木条回到了谢璲住的房间。
这些木条都是在村中热心村民的帮助下砍下来的,要不然以刘无庸这没有任何肌肉的宅男体格,估计也就只能捡捡地上的枯枝了。
刘无庸进门的时候,谢璲正坐在椅子上雕刻东西。
房间被他弄得相当乱,地上都是木屑还有废弃的木块。
刘无庸把怀中的木块放在桌子上,顺手拉过一个椅子坐在谢璲对面,趴在桌上看着他雕刻。
自从天空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后,谢璲的脸色明显好了不少,至少没有拍摄期间那么虚弱了。
在综艺拍摄的过程中,刘无庸眼睁睁地看着谢璲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劲,甚至到了走两步都要咳嗽的地步,让他担心的不行。
不过好在现在恢复了过来,这让刘无庸松了一口气。
看着谢璲一言不发地刻着手中的木雕,刘无庸觉得自己身为优秀员工,应该时时刻刻给予自己老板正面情绪反馈,因此他没话找话道:“老板你刻的这个小狗真好看。”
谢璲拿着刻刀的手顿了顿。
擅长察言观色的刘无庸立刻意识到不对,连忙改口道:“呃,难道是小…小羊?这小羊也挺可爱的。”
谢璲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的刀工不好,但也不至于连个人形都看不出来吧。
谢璲默默看了眼趴在自己旁边的鬼婴,鬼婴看了看他手中那未成形的木雕,嫌弃地撇了撇嘴,转过身用屁|股对着他。
谢璲轻轻叹了一口气:“我雕的是小孩木雕,在给鬼婴们做新的封印物。”
刘无庸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连忙转移话题:“咱带过来的那些木牌不能用了吗?”
鬼婴以前的封印物是木牌,被谢璲放在包里随身带着。
在坐节目组大巴来拍摄地点之前,谢璲带着刘无庸一起去了鬼婴封印地,刘无庸亲眼看着自己老板把鬼婴寄身的木牌刨了出来,所以他知道这件事。
说实话,刘无庸觉得那些木牌的雕工看起来比自家老板这幼儿园雕工要上档次得多,实在不明白谢璲为什么要放着好好的木牌不用,反而要费心费力地重新雕刻。
谢璲解释道:“鬼婴们身上的怨气减轻了,不需要再用符牌镇压。
这村里的树木阴气很重,正适合做封印物。”
符牌上爷爷雕刻的符箓封印效果太强,怨气消散了一些的鬼婴无法抵抗这些符箓的镇压,会伤到它们的魂体,所以需要重新做封印物。
刘无庸了然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和刘无庸说话间,谢璲手一滑,又雕报废了一个。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把那半成品木雕随手扔到了地上,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他是真的不擅长弄这种精细东西。
似乎是看出了谢璲的为难,刘无庸劝道:“老板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就继续让那些鬼婴呆在你身体里。
咱们可以带着这些木条回城里,然后找个店定制一批雕像。”
谢璲又随手拿起一块木雕,头也不抬地说道:“继续把这些鬼婴放在我身体里,我身体会死。”
“是这样啊……啊?!”
刘无庸猛地后仰,表情有些扭曲。
“卧槽老板你在说这种话的时候不要用‘我今天没吃饭’这种语气说好吗?怎么好端端的就要死了?”
谢璲默默雕刻手中的木雕,并不打算继续解释。
他这具身体在胎中就已经死过一次了,因为他的转生,心脏才重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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