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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没有?”
江荣问,他捻着江效荣的乳尖,用命令的语气:“宝宝,用手帮我。”
眼泪已经从江效荣的眼角流到了江效荣的鬓角,打湿了周围的头发,不过江效荣本来就湿漉漉着。
他开始抽噎,脑子虽然不清醒多少,但是对江荣在床上说的一切却有着习惯性地反射,江荣说什么他便听什么,极好哄骗,平日里反应得过来时还会害羞着抗拒些,可是现在他醉了,一点都不清醒,更不可能有什么反抗的动作了。
他顺从着把男人的内裤给拉了下来,粗大的性器立刻就贴到了江效荣的手背,江效荣喃喃:“怎么……”
他不清醒,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有上句没下句,江荣便问:“什么怎么?”
江效荣用手轻轻地拢住男人的性器,咕囔着回答:“好烫……。”
“哈……”
江荣撩了一下头发,觉得自己忍得够久了,可是这样迷糊却又乖顺到极致的江效荣并不多见。
江效荣在床上一直都是一个娇气包,从前是现在也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要,唯一的一点变化就是从以前那个羞涩极了的娇气包变成现在这个放得开了些的娇气包罢了。
明明浑身都是敏感点,随便一玩都会高潮,却不敢不承认自己是骚货。
男人喜欢并享受江效荣在床上全身心都被自己掌控的感觉,多年过去了这种心理愈演愈烈,江效荣在床上从来没有能自己做主的机会,手活自然好不到哪去。
他回忆着男人平时对待自己的细节,手上的动作却干巴巴地不得章法,偏偏男人又不停下在他身上的动作,他进退不得,软下声音断断续续地求饶:“三爷、我…呃!
真的、不行了……三爷……”
他浑身湿漉漉的,整个人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不仅外表浸满了水,身体好像也被水占领了,声音也是又湿又软,一点也看不出传闻中那只伯劳该有的样子。
江荣却对他的这个模样很是满意。
他摸江效荣尾椎骨的手来到了江效荣的会阴,反复刺激着江效荣的会阴和阴茎,江效荣前端诚实的吐出不少黏腻的液体,可因为点儿酒,他始终处在半软不硬的状态,快感被吊着不上不下的。
他不知不觉间又来到江效荣的耳廓,在江效荣耳边诱哄:“不会不行的宝宝,用腿好吗。”
“江荣……”
江效荣哽咽着,声音甚是委屈。
“小狗怎么像个娇气包一样啊。”
江荣调笑,他知道江效荣对这个称呼反应很大,故意刺激他:“怎么不行呢?”
果然,为了证明自己不娇气,江效荣捧着自己的胸,好像是在给男人看上面的凄惨模样,小声到:“不娇气的……”
然后作势要扒了自己的裤子:“用腿、用腿……”
4
江荣本来只想骗一下江效荣,可是没想到,效果那么好。
江效荣起身自己褪掉了裤子,带着水雾的眼睛明显还是没缓过来,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自顾自跪爬到男人身边,用鼻子小狗似的在男人的脸上嗅好几下,嗅完了然后亲了一口:“才不,娇气。”
说完,动作迟缓地跨坐到了男人的胯骨上,背对着男人,直到江荣感受到那只熟悉的、紧实又湿热的感觉时,他才意识到江效荣要做什么——一向羞于床事的江效荣,正骑在他的腰上,并着自己的大腿,主动给他腿交。
江效荣这样的主动,是这些年的第一次。
“好烫,果然……”
他听见江效荣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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