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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是有些镂空的,虽然空子不大,但是还是能窥见那白丝袜遮掩住下的深色皮肉。
丝袜只堪堪到了大腿根的中部,被白色的夹子固定住,夹子上缠着白色带子顺着大腿一直往上,直到淹没在那小围裙里。
领口是一个低U的设计,江荣特意叫人弄小了一码,于是江效荣的丰满的乳肉把衣服的胸口处撑得紧绷,又因为方才出了汗浸湿了白色的布料,深色的乳首若隐若现。
猫耳几乎和江效荣融为一体,他慌乱地把目光转向天花板,一双手在裙子周围胡乱地抓着空气,因为紧张而时不时泄出轻微的喘息声,脖颈处的金色铃铛因为他的小动作而晃荡着,发出清脆的铃响。
江效荣胸大腰细腿长屁股翘还漂亮,任何一个男人见了他这副模样都会心猿意马。
江荣也不例外。
江效荣有些害怕江荣这样带着浓烈的欲望的视线,小心翼翼地开口:“父亲…”
男人目光深沉,缓缓开口:“宝宝,到床边来,坐下。”
江效荣踱步,生生在不过几米长的床上磨蹭了一分钟,才面对着江荣在床沿坐下。
他局促的把丝袜裹着的脚绞在一起,双手挡住围裙前,低着头,对着男人露出脆弱的后颈。
男人伸手抚上他的脑袋以示鼓励,跨部在江效荣的胸口处狎昵蹭着,道:“抬手,解开。”
江效荣闻言抬头,目光里有些畏惧。
见男人没有丝毫心软的可能,才慢慢地抬起手。
可是他过于慌乱,手心出汗,手忙脚乱了几分钟也没能解开男人的皮带。
男人等得不耐烦了,只好弯下腰,舔舐江效荣的耳廓,顺着那件衣服背部的镂空摩挲江效荣的尾椎骨。
尾椎骨是江效荣全是上下最敏感的地方,男人只轻轻一摸,他就整个人都软了。
他一下软在男人的腰腹处,手指打着颤,细如蚊吟地开口:“不……不行了,三爷……”
男人吻上江效荣的唇,然后一路向下,最后整个人半跪着,嘴唇停在江效荣肚脐眼的位置,伸出舌头坏心眼地舔了一下,命令到:“宝宝,腿分开,躺下去。”
4
养子一直遮遮掩掩的原因在于,那裙子配套的内裤,像是一块破布。
他大张着腿,男人能看见件内裤包不住因为快感已经挺立了的阴茎,在睾丸处的布料变成一根细细的线,没入那挺翘的两瓣臀间的细缝。
男人解了自己的皮带,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用湿热的龟头顶上对面的人的睾丸,伸手拉下那挡住了胸肉的领口,把大半乳肉都包在掌心,大力地蹂躏。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抚上养子的腿,一一把那修长的腿抬到自己的肩膀处,然后自己微微后退,就把两腿并了起来。
他一边大力地蹂躏着江效荣的乳肉,一边把自己硬挺的性器送到江效荣并起的腿根中间,不紧不慢地磨着江效荣的会阴,偶尔用力地顶上江效荣的睾丸。
江效荣的脑细胞被这时有时无的快感裹挟,从脑子到身体都软成一团浆糊,呜咽着请求在他身上作乱的人:“三爷……用力一点。”
江荣闻言一顿,这个人很少在床上这么请求自己。
他满脑子都在想怎么让身下人叫得更大声,嘴巴却想怎么口头上占人便宜,轻轻地笑:“怎么,不是说今天我说了算么?”
只是才说完,便狠命顶弄。
过于频繁而大力的摩擦使江效荣的深色的腿肉和会阴都肉眼可见地变红,阴茎和乳首两处敏感点都被男人把玩着,他的眼泪浸湿了床单,男人插入才不到十分钟,就有了想射精的征兆。
他祈求似的看向男人,目光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可是男人却堵住了他的马眼,捏着他乳首的手从他还没褪下的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泛着银光的小物件,不出意外地插到江效荣的马眼。
“太骚了,”
男人语气恶劣:“我怎么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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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被腿交!
被玩弄!
请不要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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