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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曜殷的伤口除了血液凝固,上面还残留着烟灰和灰尘,看着惨不忍睹。
一看就知道之前压根没处理过。
“先给他看。”
祁曜殷并不在意自己的伤口,视线朝裴洛羽那边看去示意着医生。
“先生,我——”
“你不看那就让医生出去。”
祁曜殷打断裴洛羽的话,见男人坚决,裴洛羽怕他真的会那样做,只好点头应下。
医生给裴洛羽仔细检查完,除了之前吸到了稍多的浓烟没其他大碍,只要好好休养,过段时间应该就会没事。
相较裴洛羽,祁曜殷这边的情况就严重得多。
当时祁曜殷找到裴洛羽,把那件沾过水的外套给裴洛羽披上把他抱出去时正好有一根燃烧着的木头砸下,怕裴洛羽被砸到他下意识用身体帮他挡着。
后背不仅被砸到,还被烫伤了。
医生帮祁曜殷处理时男人再疼也没吭一声,看的医生都抹了一把冷汗。
裴洛羽一直紧紧的握着男人的手,温润的眉心缓缓蹙起,担心和紧张藏都藏不住。
祁曜殷没打麻醉,全程一直盯着裴洛羽,凝视着眼前这个上辈子说对他腻了的人。
昨天冲进火海,看着熟悉的一幕,曾经的崩溃从小匣子钻了出来,那些被埋藏的记忆如崩堤的江水,一股脑全都涌了上来。
后背上的伤他是故意没去处理的,他想借由着疼痛维持理智,保持清醒。
就如现在一样。
如今望着裴洛羽,他依旧有些恍惚,曾经的种种在他脑海闪过,恍如昨日,但他也清楚的知道……后来那十年他真切真切的经历了那些不想回忆的苦楚。
“为什么不打麻药啊?”
裴洛羽蹙着的眉心没有展开,下一秒却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裴洛羽微微愣了下,也回抱着男人。
在熟悉的温暖里,裴洛羽感觉祁曜殷越抱越紧,仿佛怕他会跑似的,紧的好像要把他揉进骨髓里。
抱了许久,祁曜殷依旧没放开裴洛羽,他没有回答裴洛羽的话,而是低声喃喃:“……还好,没有变烫。”
裴洛羽:“?”
裴洛羽不解,轻轻推了推男人却被抱得更紧了。
“……先生?”
祁曜殷头埋在裴洛羽的脖颈处,深深的吸了口气,可紧绷的身体却还是没能放松下来。
以往的记忆挥之不去,裴洛羽漫不经心笑着和他说的那句“腻了”
一直回荡在他的耳边。
小东西以前离开的干脆,现在……他凌厉的眼眸微眯,眼底掠过一抹寒光。
“好好休息。”
祁曜殷终于舍得放开裴洛羽,给他调整好枕头的高度让他躺着,手握上裴洛羽纤细的手腕轻轻摩挲,“睡吧。”
“先生也一起睡。”
裴洛羽移了移,给祁曜殷让出位置。
看着乖巧的小家伙,祁曜殷浓密的眼睫低垂,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他的伤在后背,睡得时候不能仰躺,只能侧躺或者趴着,裴洛羽等祁曜殷上了床,小心翼翼的挪到他的旁边。
要是平常祁曜殷没伤他就钻进他怀里了,但现在男人身上不仅有伤,还伤的这么严重,裴洛羽连动作都没敢大些,怕会加剧祁曜殷身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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