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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王嬷嬷来了。”
秦斯礼听到后点点头,抿了一口茶。
帘子掀开,王嬷嬷走进了屋子里。
“郎君,您找我。”
秦斯礼又喝了一口茶,背对着她,“嗯,对,您先坐。”
小厮搬了一把椅子放到一旁,王嬷嬷坐了下来。
秦斯礼不紧不慢地又吃了口茶,放下茶杯后转身坐到一旁,“老太太怎么突然将人赶了出去?”
“郎君您要结婚了,老太太怕节外生枝。”
秦斯礼呵笑一声,手轻拍了一下腿,“节外生枝是何意?劳烦嬷嬷细说。”
王嬷嬷眉头微蹙,看着秦斯礼俊俏模样,他看着自己的神情懒散,觉得冒犯又有些不好开口。
“老太太是因为两个月前有一个怀孕的外室闹上门来,怕我又胡来?”
这么害臊的话秦斯礼说了出来,王嬷嬷都觉得他这个人放荡得过分了,“是,老太太是怕出事。”
她想了想,又说,“郎君,不是我说,您确实要注意一下,就算您不喜欢顾家的姑娘,面子上总要过得去,不得罪顾家,日后也好相处。”
“我不喜欢顾家的姑娘?嬷嬷您说话要慎重啊,我喜欢不喜欢,您又如何得知?”
秦斯礼笑眯眯地说,“怕不是老太太又与你说了我在长安的荒唐事?”
王嬷嬷张了张嘴,将要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那时候年轻不懂事,还仗着秦家给我撑腰就为所欲为,现在不一样了,”
秦斯礼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不,人家把我安身立命的货扣下来了,我得卑躬屈膝讨好她,才能要得回来。”
“郎君,您知道是谁扣了您的货?”
秦斯礼脸色微变,自己话说多了,“是,待会儿我亲自去要,你让老太太别担心。”
王嬷嬷点头,“我回话给老太太。”
说完她站起身来,行礼转身要往外走,走到门口了,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嘱咐了一句。
“郎君,不是我多嘴,您瞒着老太太当今县令是谁这事儿,迟早会被发现。”
秦斯礼看向王嬷嬷,眯了眯眼,喉结一动,什么话都没说。
王嬷嬷退出去,关好了门。
问清楚了家里的事后,秦斯礼才去前厅见府衙来的人。
那些人倒是客气,一口一个秦主簿,聊了半天,关于货的事一句都没提。
最终,还是秦斯礼开口问。
“各位同僚,今日来秦府,想必是来查问我那批货,我左想右想,就是没懂是怎么一回事,还请各位好友给我个主意,让我心中有个底,到底是违反了哪条律令,做错了什么事。”
来审问的三人互相对视一眼,而后放下手里的茶,“秦主簿,不和你见外,我们就实话实说了,您这批货,是从哪个门进来的?”
秦斯礼想了想,“西门。”
“入城的时候,城门的士兵可是仔细检查了?”
说到这里,秦斯礼脸上笑容一顿,却也还是点头,“自然如此。”
其他三人却笑了,“秦主簿,咱们关起门来说,您在凉州城做生意都四五年了,自然是熟人多,平日里也没有违反律令的记录,检查上肯定是会松懈下来。”
当然,四个门的门卫们,秦斯礼早就用银钱打点好了,上下一条线,哪条线都吃了他不少回扣。
“把货扣下来,运到县衙检查一番,也会归还回,可眼下却毫无此意,我实在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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