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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无患并没有立刻离开,要了一点备用的伤药,趁着医官配药的空当,随口闲谈了一会子。
夏黎捕捉到了重点:“哦?闲谈了什么?”
医官据实已报,道:“侯爷问了问陛下的身体情况,哦……又询问了大将军是否安康。
听说了大将军的腿疾,十足关心,还询问大将军平日里用的是什么药。”
夏黎蹙眉:“你可说了?”
“不不不,”
医官连连摇手:“医官署里都有规定,医档是不可外传的,所以下臣决计不敢告知侯爷。”
怪不得甯无患离开的如此之快,他并没有从医官署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夏黎道:“身为医官,只管为陛下与贵人们调理好身子,其余的事情不要闻,也不要问,你做的很好。”
“是是。”
医官作礼道:“夏开府说的正是。”
夏黎没有再逗留,从医官署出来,往绣衣司走去。
他刚一进入绣衣司,便听到了大刘的大嗓门。
“这个安远侯,请客喝酒,怎么只请了金吾卫那把子,他烫伤的时候,还是用的咱们绣衣司的屋舍上药,转头却去亲近金吾卫。”
“大刘哥说的对啊,咱们绣衣司哪点子比金吾卫差了?他安远侯请吃酒,咱们还不稀罕呢!”
“柳大人从来不屑于这样的觥筹,咱们还不想去呢!”
夏黎走进来,道:“发生了何事?”
大刘上前,愤愤不平的道:“夏副使你说说看,这个安远侯怎么回事,刚巡逻的时候,金吾卫那把子来找咱们炫耀,说是安远侯要请他们大将军去香橼楼饮酒,却不请咱们绣衣司的人,这不是区别对待么?”
夏黎蹙眉,甯无患请梁玷喝酒?
怕是宴无好宴……
另外的绣衣司酸溜溜的道:“咱们柳大人刚正不阿,才不是一杯酒水就能糊弄的,咱们还不爱喝呢。”
“就是啊!”
“金吾卫那些子人,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整日里出去喝酒惹事儿,哪点子比得上咱们绣衣司?”
夏黎眼眸一动,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甯无患请梁玷喝酒,绝对是冲着梁玷的伪装去的。
梁玷是梁琛的堂弟,也是族中唯一留下来的梁氏子弟,往日里战战功累累,倘或他的秘密被曝光,不知多少人想要落井下石。
按照梁琛的疑心程度,肯定也会怀疑梁玷,到那时候整个朝廷都会重新大洗牌。
夏黎摸了摸下巴,笑起来道:“安远侯不请客,黎请客如何?”
大刘惊讶的道:“啊?夏副使的意思是……?”
夏黎微笑道:“今日正好是发粮俸的日子,黎请诸位去香橼楼喝酒,吃最好的香橼宴,如何?”
“香橼楼啊!
听说那里很贵的!”
“还是咱们夏副使大气!”
“就是说啊,夏副使一出手,那简直便是大家风范!”
大刘和绣衣卫都十足兴奋,他们平日里都在绣衣司供职,每年的工作都非常繁琐,今年是个例外,夏黎一来便把一年的“业绩”
都冲满了,绣衣卫们从未如此清闲,本就对夏黎感恩戴德的,如今夏黎又要请他们去上京最贵的酒楼吃酒,大家伙儿自然欢心了。
柳望舒听到嘈杂之声从内堂走出来,蹙眉道:“吵吵嚷嚷的,在做什么?”
众人立刻噤声,一个个好像犯了错事的孩童一样,笔杆条直的站好。
大刘道:“柳大人,夏副使请咱们散班之后去香橼楼吃酒,柳大人一起么?”
他刚说完,就被其他几个绣衣卫挤眉弄眼的狠狠瞪了好几眼,吃酒还带上司,这酒能吃得下去么?不会噎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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