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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人来到香橼楼门口,看着香橼楼犹如白昼的灯火,夏黎面色迷茫的道:“嘶……黎好像忘了什么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大刘哈哈笑道:“夏副使快进去啊,去晚了便没有座儿了!
忘了的事情,怕是不怎么重要,想起来再说罢!”
夏黎点点头:“也是。”
香橼楼乃是上京最贵的酒楼,全都是达官显贵前来一掷千金,尤其素舞馆被查封之后,香橼楼的客流量再上一层楼。
一楼已然满客了,根本没有散座,尤其他们还人多,一桌子也坐不下。
跑堂儿的赔笑:“哎呦!
这不是夏开府嘛!
真真儿是对不住,一楼的散席客满了,不如——诸位老爷请上二楼?二楼还有雅间儿呐!”
雅间自然是要多收钱的,环境比一楼清幽很多。
夏黎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二楼的楼梯扶手边,有一抹熟悉的背影。
夏黎朗声道:“大将军!”
那熟悉的背影回过头,向下看来,正好对上夏黎的双目,果然是梁玷无疑。
梁玷和金吾卫们也是刚到,还未进入雅间,甯无患听到夏黎的嗓音,浑身一僵,从雅间里走出来查看。
夏黎十足热情的摇手道:“安远侯也在啊,真真儿是太巧了,一楼散席客满了,咱们又都是熟人,一起饮酒,如何?”
甯无患脸色有异样,想要开口拒绝。
自从上次行印丢失,是夏黎帮忙找回来,许多金吾卫都对夏黎改变了印象,加之一直与绣衣司敌对,拼命搞对立的金吾卫副将已经被撸掉,最近金吾卫和绣衣司的相处还算平静。
金吾卫们看到夏黎,竟主动打招呼:“是夏开府!”
“大将军,咱们不如将夏开府也请上来,左右是饮酒,一同也热闹啊!”
梁玷眯了眯眼目,道:“也好,不知安远侯意下如何?”
梁玷同意之后,才问甯无患意见,甯无患为人素来亲和,自然也不能多说什么,便道:“甚好,便听大将军的。”
金吾卫们当即很热情的道:“夏开府,快上来,雅间儿地方大,一起饮酒罢!”
几个金吾卫还跑下来引着夏黎,道:“夏开府,许久都未见到您了。”
“是啊,夏开府若是有空,也常来走动走动。”
绣衣卫们一看不干了,母鸡护小鸡一样拦住那些大灰狼金吾卫,道:“哎你们做什么?这是我们绣衣司的开府,不是你们金吾卫的开府,别动手动脚的!”
行印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毕竟丢失行印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如果传出去,金吾卫从头到尾,从大将军开始,都要被责罚。
所以绣衣司大多数人都不知夏黎对金吾卫有恩,金吾卫突然转变了性子,从敌对到……
到狗腿,这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们这些金吾卫,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就是啊,你们这么好心,要一起坐雅间儿?你们怕别是想下毒罢?”
“我们请夏开府饮酒,关你们什么事儿,不想喝的赶紧走开。”
“嘿!
怎么说话呢?”
夏黎被两拨人夹在中间,金吾卫拽他的左胳膊,绣衣卫拽他的右胳膊,好像拔河一般,无奈的道:“诸位,诸位,都不要再吵了。”
“哼!
夏开府说别吵了,我们是给他的面子,可不是给你们绣衣卫面子。”
“谁稀罕你们的面子,值得多少银钱?”
夏黎抽回自己的两条胳膊,险些被劈叉了,道:“诸位,今日大家兴致都高,不如一起饮酒,毕竟是同僚,讲究的便是一个和睦。”
金吾卫道:“罢了,夏开府这么说了,便不与你们一起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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