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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成烨头靠在支起的手肘边,不动神色道:“大燕国土内,私铸兵器,可是死罪。”
“不过那群叛党犯下的罪孽,就是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再多犯一个确实算不了什么。”
“此外,”
长安沉声,揣度起用词,“属下跟踪后发现城中有家店,和隐山寺有大量金银往来。”
“是何店?”
长安回话,面色里带着疑惑,“此店是家妓馆,位于城内西北方向麦秸巷。”
“名唤,清辉阁。”
谢成烨坐正了身体。
**
栖梧院庭院内,一株桃花树的枝干随风摇曳,偶尔飘落下小巧花瓣,盖在青石板上,春和指挥着院里的洒扫丫鬟注意清扫,见新来的小丫鬟拿着苕帚就往树根处招呼,连忙出声。
“这株桃树可是从前老爷夫人亲自为小姐种的,小姐宝贝得紧,你洒扫时多长个心眼儿,别把树伤着了。”
小丫鬟怯懦着道歉,“是,春和姐,我多注意。”
春和柔和下脸色,“我也不是责怪你,莫怕,你收拾罢,我进屋瞧瞧小姐。”
美人榻上铺着柔软的锦缎垫子,身着淡粉色罗裙的少女慵懒地靠在榻上,手中捧着一本古籍,微微垂下的眼帘专注看着书。
但坚持不了一会儿,她眼珠转动,在屋内扫视一圈,发觉没人,扔下手里的书,起身趿拉着鞋,摸到案前拆开了放雪花酥和桂花糕的油纸包。
她小心翼翼拿出一个,塞进嘴里,微微眯起的眼帘透出一丝享受,细细回味香甜,手指不自觉伸向油纸包,准备再拿一个。
“小姐!”
春和进屋,见沈曦云不仅自个站起身行走,还吃起零嘴,惊得叫唤。
沈曦云趁她还没走到跟前,迅速把手里那个雪花酥放进嘴中,动作敏捷而自然,眨巴着眼睛笑笑,就当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回榻边。
春和小跑几步过来扶,“小姐脚伤了,章大夫开药时特意说过少吃些甜的,怕影响药效,小姐怎还如此?”
会买些雪花酥放着还是因为小姐叫嚷嫌药苦,才会在喝完药后吃上几颗。
“我爱操心的好春和,你家小姐都养了四日了,区区扭伤,早就不疼了。
你可还记得,章神医说过,‘内外齐用,定能三日好全’?我现在,肯定已好了。”
沈曦云说完,试图动动脚腕给春和看,结果被她按住。
“不成,我不放心,”
春和皱眉担忧,但看着小姐的模样又不忍心,“至少,今儿再养一日,明儿再看看。”
沈曦云坐回榻上,晃了晃春和的手,算答应了。
她重新拿起书,看不进去,心念着景明今日又去宝头街,也不知情况如何,还有,谢成烨。
她斜瞥眼书房的门,谢成烨今日午后没来栖梧院,也不知是干什么去了,莫非是他对江州的了解已完全,不需要再装模作样过来了?
想到这一可能性,她嘴角不禁露出喜色,要真是这样,她也不必再提心吊胆应付这人了。
就这么百无聊赖翻着话本子和药典,沈曦云终于等来了景明。
这回看这丫头的脸色,不似昨日沮丧焦急,想必有所收获。
沈曦云迫不及待问:“如何?”
“小姐,今日宝头街照样没出乱子,平安得很,所以我按昨儿吩咐的,酉时一过,就直奔城北梨花巷,去第五户人家,开门的是个老头。”
景明深吸口气,卖了个关子,“我想起话本子里都写打听消息时要偷着问,不要打草惊蛇,所以,小姐你猜我怎么说的?”
沈曦云嗔笑,“你这丫头,话本子看多了罢,快说,你干什么了?”
“我先理直气壮质问那老头,你家中有没有一位小娘子,老头说:有呀,我又问,这小娘子是不是姓陈,老头说:你找错人了罢,我家女娘分明姓吴。
我就道歉,说自个找错了地儿,就退回去了。”
景明骄傲地说起自己的做法,十分满意自己也有脑筋聪明的时候。
沈曦云捧场夸奖,心中却不免升起疑窦,吴娘子仍在此处,没有变幻居所,但为何偏偏没有去宝头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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