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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辞那时候在火箭班压力大到几乎抑郁,玩乐队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机会。
她热衷了一段时间,但她很清楚,她只是为了排遣压抑到极致的情绪,对音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
但季辞觉得陈川和她不一样,陈川是有一点音乐天分的,至少有那么一点。
陈川会打架子鼓。
即使放到现在的江城,都十分罕见。
陈川的架子鼓是自学的,鼓是借的numb老板的,陈鸿军就算再有钱,也绝不会给陈川花哪怕一分钱在音乐这件事上。
陈川通过看书、看网上的视频琢磨了好几年,竟然学得有模有样。
他还写过两首她觉得很好听的歌,发在网上后,有一首居然有人来找他买版权,但被他拒绝了。
陈川是真的喜欢过音乐。
“我记得上次在老屋,你跟我说是岁数到这里了,所以不想搞了。”
路灯的光从窗外打进来,正好落在季辞的脸上,她的眼睛漆黑雪亮,陈川感觉对她无法说出谎言。
“在省城读大二的时候,有一天我跟几个同学出去逛街,地铁里看到一个跟我们差不多年纪的人在弹吉他唱歌,唱的是崔健的歌。
说真的,唱得真的不错,比我唱得好。
我们几个就站那里听了一会儿,我有个同学往他的吉他包里丢了两个一块钱的硬币,让他唱点没听过的、好听的歌。”
陈川顿了一下,“你猜他唱了首什么歌?——把我枪毙了我都不可能想到,过了两年居然能在省城的地铁里听到有人唱我高中时写的歌。”
“啊?”
季辞也觉得不可思议。
“你肯定觉得我应该蛮高兴吧?觉得遇到知音了。”
陈川说,“但我那时候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那个人做了一点改编,蛮有特色的,我本来打算跟他聊聊。
但他唱完的时候,我那个同学往他吉他包里丢了一张五块钱,说他唱蛮好的,找他要了张名片,说有个姐姐月底结婚,问他能不能去演出唱两首。”
“我当时突然就感觉,什么艺术啊、梦想啊、情怀啊,都是一场骗局。
你在那儿辛辛苦苦地练啊琢磨啊熬心熬血啊,别人就把你当个乐子,看个热闹。
“我写的那首歌算什么?我过去以为它是无价的,实际上两个钢镚儿就能点歌,五块钱就能打发。
我那首写了几年的歌,我觉得唱完了我的青春的歌,值七块钱。
“过了段时间,我回江城,又去numb。
我第一回没看台上,就看台下的人。
我越看就越觉得,自己当年傻得太可笑。
还记得以前李佳苗被我妈和小姨拉出来当众表演三星智力快车吧?李佳苗在台上好得意啊,但我们台下怎么想的呢?我们觉得这不就是耍猴儿吗?其实跟李佳苗比,我在numb台上,还不就是个猴儿?一个逗大家伙儿高兴的猴儿。”
“所以那时候你就决定放弃了吗?”
“不,还不是。”
陈川摇摇头,说:“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听说我爸被人打了。
我从省城赶回来,看到我爸被打掉了两颗牙齿,有个眼睛的视力也不行了。
我极其愤怒,要出去打回来,被我爸拉住了,说我们现在惹不起他们。
“那时候我就想,我过去二十年到底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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