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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工钱多少一并报给侯府的账房先生即可。”
话说一半,贺亭衍的目光忽然转向了里屋中的床榻。
红色的床幔垂地,把原本会暴露在外的床底遮了个严实。
卖房东家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床幔,责备道:“这帮下人办事儿都不知道办利索,哪有把床幔这么摆的。”
他殷勤地笑道:“侯爷莫见怪,我这就去整理好。”
“不必。”
贺亭衍的目光紧盯着床底,说道:“宅子看得也差不多了,一会儿让下人带你去侯府结账。”
“那好那好,侯爷满意便好。”
卖房东家喜笑颜开,随后搓了搓手道:“就是那厅堂还空的很,侯爷若是明日要接待贵客,怕是今晚有得忙了。”
贺亭衍收回目光看向门外站着的铁骑护卫队,说道:“带东家去侯府结账,我在此处休息片刻,不可打扰。”
铁骑应了声,但也只是跟着走了两人。
即便贺亭衍说了要休息,却依然有四人左右守在门口。
江敬舟从床幔缝隙中看得皱眉,这与以往跟着贺亭衍的铁骑差的实在太多,这些人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寸步不离。
看来新来的铁骑确实是煌莽派来看守贺亭衍的,明日一战恐怕没有想象得那么容易。
贺亭衍送走了卖房东家便转身关门落锁。
好在铁骑并没有跟进来,只是背贴着门分散在几个能出屋子的地方守着。
他走到床前,双手附于身后,低垂着眉眼沉声道:“出来。”
江敬舟知道自己暴露了,毕竟他躲的也不是什么能掩藏气息的地方。
贺亭衍同是练武之人,会看出来也很正常。
他撩开遮挡的床幔翻身出来,起身对视一眼后说道:“我打算明日回锦州,以后……应该也不会回来了。”
不能跟贺亭衍说实情,必须得装作来道别的模样,否则这人很可能会随便说些戳人心窝子的话把他赶出去。
贺亭衍放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什么时候走?”
“明日,或是今晚……”
江敬舟借此试探着说道:“看船商工头什么时候走,我打算继续干走镖的活。”
“船商今晚子时离开。”
贺亭衍看着他的目光很是淡漠,可若是仔细瞧,又觉得好似有千言万语。
他没有猜错,这人果然跟工头有联络,能清楚地知道来去时辰。
又或者,工头什么时候离开码头也是这人安排好的,毕竟卖了违禁品,又怎么能久留。
“这样啊,那我倒是能吃了饭再走。”
他故作轻松地笑道:“你这新婚别院建得不错,今晚厨房能开火吗?”
贺亭衍轻叹,“你不能在这儿。”
江敬舟干笑两声,“我原也只是想过来看看,看你挺好的我就放心了。
这么突然进来确实挺失礼的,《礼记》里也从不是这么教的,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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