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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派遣的护卫队依旧围在酒楼外守卫。
按道理,那赵氏嫡长子确实无法当着众人的面离开。
江敬舟跟着贺亭衍进了酒楼,说道:“我原想着凶手该是赵氏嫡长子,倒忘了你在这人的住所附近安插了护卫队。”
贺亭衍的铁骑护卫队都是些训练有素的练家子,想要从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作案,除非是个武功高强的人。
可一想到昨晚推他下井的凶手力道,他又觉得横竖不怎么合理。
贺亭衍进酒楼后径直去了前院的风水阵眼,查看一阵后冲护院的铁骑厉声道:“把赵氏嫡长子和其家眷一并押过来!”
明明一身狼狈,可对待案件时的威严却分毫未受影响。
不多时,赵家大房地所有人连同下人奴仆皆被一并压到了前院。
那赵氏嫡长子穿着内衫没怎么打理,像是还未睡醒刚从被褥里被揪出来。
院子里吵嚷得厉害,赵家祖母拄着拐杖没好气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想当初我儿子还在世,哪儿轮得到你们这些小辈造次!”
贺亭衍冲押着老祖母的铁骑挥手示意松开,而后板着张脸对赵氏嫡长子说道:“是你自己说,还是让我来说?”
赵氏嫡长子辩驳道:“说什么?我这好端端睡房里就被你们抓出来了,就算你是贺候的世子也没权利私闯民宅!”
江敬舟没等贺亭衍示意,甩手从怀里扔出来两块金砖,冲院子里的众人道:“五年前朝廷分发过一批赈灾银,原是由赵将军接手送往灾区。”
他鄙夷的嗤笑道:“只是这钱,怎么没留在灾区,反而出现在了你家主宅的风水阵眼里?”
院子里的众人面面相赤,显然对这笔赈灾银半点儿不知情。
那赵家的老祖母双手拄着拐杖,说道:“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我儿当真拿了赈灾银,为什么灾民没有上书禀告?这根本就是诬陷!”
江敬舟笑道:“灾民怎么知道朝廷分发了多少,赵将军只要克扣下其中一部分,谁会知道贪没贪污?”
老祖母见说话的是个少年,当即恼怒道:“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奶娃娃说三道四!”
江敬舟正要反驳,却被贺亭衍抬手阻拦道:“我有陛下给的搜查令,关于赈灾银被盗案,我有权查问。”
他所要搜查的是十九年前的被盗案,不过世人并不清楚他查的究竟是哪一年的,倒是能在口头上占个便宜。
他把目光重新投回赵氏嫡长子的身上,再次说道:“偷盗赈灾银本就是死罪,何况你还杀了人。
即便你有将军的头衔,无故杀人皆与庶民同罪。”
他把身体向前倾,左手手肘支着膝盖,满是压迫地说道:“我没说错吧,赵将军。”
此言一出,不仅是江敬舟愣怔,连着这一院子的赵家家眷也跟着惊颤。
赵氏嫡长子的夫人护着孩子,情绪激动道:“简直是胡说八道,我夫君并未袭爵,世子这声将军究竟叫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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