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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隐蔽的很好,实际上却早已经无所遁形。
锦玹绮呼吸急促,语气紧张——没办法不紧张,他将眼前之人的手段尽收眼底,知晓眼前是披着师尊皮囊的恶魔,如今既然没办法再隐藏下去,他深吸一口气,决定直接发出质问:
“你不是我师尊,你到底是谁?”
公冶慈只是哦了一声,丝毫没被质问的慌张,反而有所了悟一样道:
“你跟踪我,原来是为了探寻我的身份么,我还以为你跟过来的目的,是想看看真正的锦氏长公子该是什么样子呢。”
锦玹绮:……
这句话,倒是没猜错了。
他听说锦氏的人也来了,而且是长公子,那无法不引起他的注意。
说不上到底是为了看一看长公子如今是什么样子,还是奢望锦氏还记得他……总而言之,他没有忍住悄悄跟着下山,然后躲藏在竹林中。
长公子锦衣绣服,雍容华贵,举止从容闲适,优雅美妙,并不是他一个排行第九,被驱逐出来的弃子能够比拟的,而且,长公子全程从头至尾没有提起有关他一句话。
仍然嫉恨么?感到失落么?或许都有,但所有的情绪,都比不上亲眼目睹师尊对朱纳木的折磨来的激烈。
锦玹绮甚至早忘了他偷偷跟下山的目的,全程关注“师尊”
的动向,企图找出破绽——不如说是企图从眼前这人身上,找到除了皮囊之外还有什么是属于师尊的。
眼前的人——或者说躯壳之中的魂魄,几乎从头到尾,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和师尊以往的一切都截然不同。
锦玹绮沉默的时间太久,大概无法回答公冶慈的问题,于是公冶慈体贴的回答他的问题:
“既然这么问了,那你自己觉得,我是谁呢。”
脚步踏在层层叠叠的竹叶上,发出莎莎的声响,那该是很轻微的声音,听在锦玹绮的耳中,却觉得无比刺耳,甚至连带着他的心脉,也跟着难受起来。
可他真正难受的地方,却不是脚踩竹叶发出的声音,而是被眼前之人轻易就戳破的伪装。
他蓦然抬头,立刻对上一双含笑的双眸——不知道什么时候,“师尊”
已经转过身,面对着他,而且与他近在咫尺。
他还是十几岁的小孩子,身量不足,公冶慈弯腰,和他视线平齐,然后弯了弯狭长的柳叶眼,以温和的语气问:
“乖徒,你故作镇定的演技,简直比卫水清还要低劣,真是让为师担心,你的内心是否也会比他还要脆弱。”
那已经是近到足以感受到对方温热气息的距离,锦玹绮却全然没感觉有任何调风弄月的氛围,反而心惊胆战的看着眼前之人,仿佛靠近他的,是什么披着人皮的妖魔鬼怪。
他用冰凉的手指抬起锦玹绮的下巴,左右晃了晃,神色带有思索——仿佛是妖魔在衡量猎物的肉质是否足够鲜嫩。
狭长的双眸中流动月光,轻薄的口舌说出诛心的言论:
“但他还有一个大师兄保驾护航,你有什么呢,将你弃之如敝履的家族,还是到了门前也没想起来你之存在的兄长?”
“你什么也没有,却敢向我提出质疑,告诉我,若我今夜用对付朱纳木的方式对付你,或者用应对卫水清的方式来对待你,你有自救的办法吗,有人能救你吗?”
“嗯——也许你就是故意想激怒我,好让我杀了你呢,毕竟你这辈子也不可能当上锦氏长公子,所以不如早死早投胎,黄泉路上跑快一些,或许有那么一丝可能,下一世能够捞个贫寒之家的长公子当当。”
不,不……他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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