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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辞忍无可忍地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大手扼住他的下巴,令他被迫地扬起脖子,他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引得霍砚辞粗暴地吻上他的唇,不容置喙地掠夺着他的呼吸。
叶秾晕乎乎地伸出手揽上他的脖子,乖巧地任他动作。
汤泉横生水波,一时春情无限。
……
小惟躺在床上正和八十六商量进一步该怎么走,屋外就传来几声道不明说不清的声音,这令小惟完全黑了一张脸,给睡得正沉的一一戴上了耳罩。
他心里已经开始对霍砚辞破口大骂,话脏得让八十六都默默隐身了。
好一会儿,才静下心,叮嘱八十六,“记得把话带给萧白榆,这个隐藏剧情我吃定了。”
小惟的眼里是势在必得的坚定。
〔宿主,您这样做,是不是不太道德?萧白榆都平静地过了这么多年的日子,要是让他知道当年的真相,那不是把他往火架上扔嘛……〕
“他知道真相难道不好么?与其活得糊涂,还不如有仇报仇呢……”
〔可萧白榆未必是这么想的,他只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Omoga。
〕
小惟皱皱眉,并不想和他白费唇舌,撇嘴道:“你还想不想完成任务?”
〔当然想啊!
〕
小惟实在搞不明白,一串数据怎么比他这个人还会伤春秋呢?于是冷声道:“那还不快去!”
说完,就一头栽在被窝里,正打算睡觉,却又觉得外面太过吵闹,于是朝八十六呵道:“你能不能让那两人消停点!”
八十六委委屈屈地冒出头。
〔这是人之常情,要不……您去?〕
小惟难得被噎得说不出话,半晌,才不服输地说,“虽然我十五岁了,懂得也多,但我现在是个小孩啊……更可怕的是什么?外面那俩不知羞耻的货是我爸爸和小爸,我去……那多尴尬啊……还是你去。”
〔这我……也尴尬啊……〕
“你一串数据还懂什么是尴尬哇……”
小惟假惺惺地笑笑。
〔宿主,再怎么说……您也不能侮辱人家的统格!
〕
小惟的耐心总不是很多,如果可以,他并不想理人,这是多么麻烦的一件事啊!
更何况,他迫切地想睡觉,于是说话的力度也重了些,“我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哦。
〕
八十六默默地也有了自己的判断,他选择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己的宿主弄晕,唯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才能万事顺意。
爽!
次日,小惟阴沉着脸,天不亮就起床跑到玉兰水榭西南角的高处眺望邻近的青园。
青园并不大,是一处很普通的小院子,最吸引人眼的便是院内薄透的温室花房,花草被打理得很好,其中,一盆硕果累累的樱桃树最吸人眼球。
从这里往下看,可以将院内瞧得一清二楚。
尽管天色刚刚露白,寒意也是那样凛冽,但他还是早早地起了床,只单单穿着睡衣在花房里发呆,偶尔会焦急地来回踱步,面露犹豫地盯着手里极其原始的通信设备。
他心里很拿不定主意,花房里突然出现一个电子手环,并附着一句简单的话,事关司渊。
这很像骗子没的圈套,但他接近二十年都有再听别人提起司渊,万一这不是个圈套呢?
萧白榆其实很刻意地不再去想司渊,回忆过于美好,现今没有他在,萧白榆总感觉太过孤独,仿佛他被这个世界冰冷地放逐了。
许多年以前,萧家和司家还是邻居的时候,萧家老三在一个坠满星子的夜里诞生了,取名白榆,他的作息很奇怪,白日里睡得沉如死猪,晚间哭得简直是在大闹天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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