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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说只是几个指甲盖大的疤而已,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江骞却是清清楚楚见过他因为这几个不起眼的疤,疼得翻来覆去睡不着,昏过去还硬生生的疼醒的模样。
伤疤粗糙的结痂轻轻磨着掌心,孟绪初身上的体温甚至还不如江骞手掌的温度高,江骞手心贴着他的皮肤,能感到他胸前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江骞突然就有些受不了。
只要一想到、一看到孟绪初身上这些伤,他就受不了,好像胸口被什么堵得死死的,一点气都喘不上来。
他握住孟绪初的手,用力将他的指尖搓热,用自己的外套把孟绪初裹住,再起身去拿来一套干净的衣服。
借由去衣帽间的短暂的空隙,竭力调整情绪,不让孟绪初看到自己失态的模样。
他找了一套米黄色的家居服,只要让他掌握给孟绪初选衣服的权利,他大多时候都会选这个颜色。
虽然孟绪初皮肤白,穿什么其实都很好看,但他脸上总是没有血色的冷白,穿黑色或者灰色的衣服,就容易显得过分瘦削凌厉。
所以江骞喜欢他穿暖和一点的颜色,像个无忧无虑被宠爱的孩子一样——哪怕只是视觉上的欺骗,他也希望孟绪初是幸福,是被爱的。
从衣帽间出来,江骞已经彻底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孟绪初还是老实地坐在原处,被他大大的外套包裹着,露出一双眼睛和挺翘的鼻尖。
他手上捏着太妃糖的糖纸,慢悠悠翻转着在迭千纸鹤,听到动静抬起头,同时将迭好的千纸鹤放回桌面。
就像某种倒计时的沙漏,他迭好了,江骞也就回来了,时间卡得分秒不差。
江骞拿着衣服走过来,笑了笑说:“那个固定带,下次别绑那么紧,我刚看都勒出印子了。”
孟绪初接过衣服随口道:“绑紧点活动起来方便些。”
江骞知道意思其实是松了会疼。
在家里为了不压迫到胸腔,江骞都不会给他绑得很紧,但这样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会疼。
而孟绪初不是一个会在外人面前示弱的人,就算有孟阔跟着,比起脆弱地依靠孟阔,他更会选择让自己看起来本就没有痛苦。
比如以前频繁依赖的止痛药,比如现在紧紧束在胸前的固定带。
江骞胸膛不受控制地起伏两下,在孟绪初身前蹲下,拉起他的手,用尽量轻松的语气:“以后出去还是我陪你吧?”
“这个固定带真不能太紧,医生特意交代过的,太紧容易压迫胸腔,呼吸不畅,”
他说着笑了笑:“而且真的累的话,也可以在我身上靠一靠。”
孟绪初垂眸看着江骞,这个视角让他能将江骞眼里每一个一闪而过的情绪,捕捉得清清楚楚。
于是他也能明白,江骞虽然现在看着冷静,其实早就处在一种压抑到极致就快要崩溃的状态。
江骞攥着他指尖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答应我好不好?”
孟绪初脸上的神色始终没有太大变化,半晌,他却回握住了江骞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头:“好。”
·
换好衣服后不久,房门被敲响,传来孟阔闷闷的声音:“我能进来吗?”
孟绪初应了声,就听外面人磨磨唧唧推开门。
孟阔端了午餐上来,进门还东躲西躲半遮着眼,像是生怕看到什么有伤风化的场面。
但这副模样在他人眼里就像某些鬼鬼祟祟的小偷,孟绪初不太能接受自己弟弟是这种怂样,忍了半晌没忍住:
“你干什么呢?”
孟阔抖了下,这才从指缝中眯起半只眼睛,见江骞和他哥都衣衫整齐坐在桌边,甚至还是一人一张凳子,连肩膀都没碰在一起。
孟阔大惊,没看到想象中亲密的画面,一时竟然都不习惯。
他嘿嘿笑了下,放开步子走近,把餐盘放到桌上推到孟绪初面前,自己在两人对面大喇喇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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