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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看我干什么?”
江骞问。
“你有点奇怪。”
孟绪初说。
“怎么奇怪。”
“我以为你会生气。”
孟绪初直截了当。
“这个啊,”
江骞淡淡道:“所以你也知道自己很不爱惜身体?”
孟绪初垂下眼睛不说话了。
他缩在被子里,全身被裹得严严实实,按江骞的意思是不让透风,于是只有一双眼睛露了出来。
现在这种连眼睛都闭上了回避交流的样子,就像是躲进壳子里的蜗牛,或者钻进草丛里的兔子。
江骞差点被他这副模样气笑,想着要不就说他两句也好让他长长记性。
可孟绪初现在看着又实在很虚弱。
他自己不说,但额头上疼得出了汗,脸色也很难看。
江骞看着看着就说不出任何重话,酝酿半晌,最终也只是伸出手轻轻替他把额头的细汗擦掉。
“我当然不生气。”
他仔细琢磨了片刻,忽然找到了另一种角度,“其实我现在还挺开心的”
。
孟绪初抬起眼,眼中警惕更甚:“为什么?”
江骞却笑起来,弯腰趴到床边,和孟绪初相隔咫尺。
这么近距离地看,孟绪初的眼睛很像被暖光照得剔透的宝石,睫毛是细密的影子,挠着眼底的皮肤,也抓挠着江骞的心脏。
江骞勾起嘴角,用一种很不善良的笑容凝视着孟绪初,轻声说:“毕竟你现在这个样子,只能我抱着你睡了。”
孟绪初倏而睁大眼。
江骞笑意更深:“一直到身体好起来前,”
他顿了顿,“或者天气好起来前,都只能抱着睡。”
孟绪初怔愣几秒,随即像是被他的脑回路硬生生气笑了,不可思议的:“你……”
江骞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下一秒,捏着他的下巴径直吻了下去,在孟绪初仓促地惊呼下,毫不费力地撬开了他的齿关。
“你……”
孟绪初甚至短暂窒息了一瞬,在唇齿交锋间艰难道:“你又发什么神经!”
江骞没有响应,只略微松开了他,“你没做好准备,呼吸乱了。”
他托起孟绪初的后颈,揉了揉他的胸口,等他呼吸顺畅些后,再次俯身咬住了他的嘴唇,在孟绪初逐渐战栗的喘息中亲亲他的鼻尖,又亲亲他的耳垂。
“不是你说的吗,我的心理活动不用说出来,要直接做。”
他带着笑音说。
“你说的,你不喜欢含蓄的。”
作者有话要说:
初初:???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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