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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也确实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骞。
当事实的真相终于被揭开,他却没有如预料中那样变得更清醒。
相反,思绪一直混杂,脑子里很乱。
理智告诉他没必要把非把那场船难和江骞联系在一起,毕竟那是谁都无法预料的事,真正想要伤害他的人也不是江骞。
但一想到江骞藏下了所有来到他身边,整整两年一声不吭,像个置身事外的第三人一样注视着他的一切,他心里就很难平静。
江骞没有骗过也,但也确实一直一直在隐瞒他。
哪怕这种隐瞒是能够让他们之间建立联系的唯一方式。
孟绪初深知自己不是一个在感情上优柔寡断的人,于是他此时的每一秒犹豫,每一秒难过都在提醒着他对江骞的感情。
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他或许还能够继续忽视自己的内心变化,把偶尔的情感波动当做意外。
但现在不行了,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内心,承认他对江骞有过依赖,有过心动。
他也不得不承认,早上睁开眼时,虽然胸口被压得很痛,但偏头看到江骞的那瞬间,他感到了一阵安心。
是不受控制的,从心里深处突然窜出来的,很浓很重,重到再怎么装作迟钝都无法忽视的安心。
所以他怪不了江骞了,孟绪初很清楚,但他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
房间里静悄悄的,孟绪初不再说话,眉宇间隐有愁容。
某些时候,江骞可以算得上极其敏锐,他几乎是瞬间察觉到孟绪初微妙的情绪变化,眼睫垂了垂,像一簇熄灭的火苗,安静下来。
他仍然抱着孟绪初,但不再那么亲密无间地缠着他了,调转了话题:“那位叶老伯,我帮你找到了。”
孟绪初眉心一动,倏而抬头:“什么?”
江骞轻声说:“你不是还有重要的事要问他吗,我不能让他有事啊。”
孟绪初似乎没想到江骞还能记得这个,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低头抿了抿唇:“谢、谢谢啊……他在哪里?”
江骞神色变了变,不爱听孟绪初对自己说谢谢,但面色没太显露,“在对面楼的病房里。”
孟绪初当即掀了被子就要下床,江骞连忙把圈住:“慢点慢点。”
“先听我说宝贝,”
江骞小心护着他的腰腹,看上去吓得不轻,轻手轻脚把他抱回来才稍稍松了口气。
“我这边的人找到叶老伯的时候,他一氧化碳中毒已经昏迷了,”
江骞说:“后面抢救回来了,但前几天又突发脑溢血,现在还没醒。”
孟绪初一惊:“那他人——”
“没事没事,”
江骞安抚道:“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还在昏迷,现在说不了话。”
孟绪初推开江骞,眉心紧紧蹙起,“我得去看看……”
“别,别,你真的不能乱动了”
江骞拦住他,搂着他的腰:“骨头一直长不好。
听话,只要叶老伯一醒,我立刻带你过去好不好?”
“可是……”
孟绪初也知道自己不该乱跑,但不亲眼看一眼就是无法安心。
他忧心忡忡地垂下头,手指无意识揪着江骞的衣袖,半晌无奈地喊了声:“江骞……”
江骞心都颤了一下。
这种模样在江骞眼里和撒娇没有区别,而他更受不了孟绪初皱着眉毛坐立不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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