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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拿你做实验,这么磨叽干什么?再拖下去万一我哥撑不住了怎么办!”
辛利被他的冲动气得两眼发蒙:“你……我……这种方法我们甚至还不知道能不能起效,那么低的概率,甚至还需要老师同时进行配合……”
戈封吼道:“别他妈废话,快点!”
辛利终于不吭声了。
他紧紧抿着双唇,所有精神力尽出,在戈封残破的精神域中打下了一个深深的心因烙印。
烙印很简单,它只是在戈封的心底里按下一个不灭的信念:宗律活着,宗律不死。
只要心因存在一天,戈封就一天会对这个想法坚信不疑。
在已经残破的精神域中打下心因烙印并不需要花费多少精神力,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被戈封这样极端的冲动所影响了,第一次精神力尽出地去做这件事。
至于用处?想要人为地抹去戈封精神域里的心因,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了。
做完这一切,辛利虚脱地跌坐在地上。
眼角的余光却发现,手边的魂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彻底熄灭了。
辛利失神地望着魂灯,想要伸手去将它拿来,手掌却停留在魂灯上方一指高的地方,轻轻颤抖着,拿不下手。
他沉默许久,低落地掩下了眼睑:“果然……没有用。”
一道声音反驳了他:“不。
是有用的。”
辛利抬起头,只见戈封显现出了命源链,失神地用手掌触碰着它,喃喃自语地说:“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了。
命源的自然流失速度变快了,里面有哥哥的一份……成功了,真的成功了,我哥他活下来了……”
辛利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
他给戈封种下了心因,戈封就必然会坚信老师还没有死。
况且命源自然流逝的速度缓慢至极,几乎不是人凭感觉能够察觉到的速度。
换句话说,现在戈封所说的一切,可能都只是心因作用之下的结果。
但他应该怎么反驳?
直白地告诉戈封,老师的魂灯已经熄灭了吗?
戈封像是看出了他的不信任,目光缓缓落在魂灯上,面色却丝毫不改,说:“魂灯灭了,说明不了什么。
人死了,魂灯自然就会熄灭。
可要是人死了再活,魂灯又不会自己再亮起来。
对吧?”
辛利轻声说:“你这是在赌。
是在拿自己赌。”
戈封沉默了一下,难得露出一个笑容,说:“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
辛利对此无话可说,只能从自己身上找到两个品级最高、效用最强的精神系防御道具,扔给戈封。
辛利:“自己活着。
9101的位置就不要占了,你现在的弱点太明显,继续占着太危险,交给我吧。
还有,我们各退一步吧,明天我会带一批人离开巴别塔,不论怎么说,我们总得做两手准备,你不能让所有人都跟你绑在一条船上,等着被淹死。”
戈封这回总算没有阻止辛利的行为了。
他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不论是失去先知,还是巴别塔气血大伤,亦或是这厄运缠身,巴别塔都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了。
他或许可以这么尝试,但这必将付出更加巨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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