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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裴清之言,靳云城主缓缓自地面站起,嘴角勾起一抹恭维的笑意。
裴清的双眸轻轻眯缝起来,上下打量着这位城主。
眼前的靳云,外表不过四旬上下,风华正茂。
然而,从他适才与裴景同的对话中,裴清捕捉到了一丝过往的痕迹。
原来,早在十数年前,当自己尚是青涩少年之时,靳云便已坐上了绥山城城主的高位,统领一城之事。
此人处世之圆滑老练,可见一斑。
若是换作往常,自己道出这番言语,他人或会提及自己是老将军之后,又或女帝之未婚夫婿,自然配得上这等称谓。
但靳云的应对,却显然多了几分城府与深意。
然而,靳云此人,竟全然未提及其年迈的老父,亦或是当今权倾天下的女帝,仿佛这些背景于他而言,不过是浮云过眼,无足轻重。
他滔滔不绝,尽述裴清近来的种种作为,言辞间满是裴清的肯定与认同。
此人,绝非池中之物,其城府之深,可见一斑。
正如裴清先前所料,能在这纷扰时局中谋得一官半职者,不论品阶高低,皆有其独到的生存哲学与处世之道,不容小觑。
裴清正欲以谦逊之词稍作回应,靳云却又开了腔,言辞中满是钦佩:“尤其是少将军那句‘手中有剑不用,与无剑可握,实乃天壤之别’,真乃掷地有声,振聋发聩!
下官为官二十载有余,阅人无数,文臣武将不乏其人,却鲜有能道出如此深刻之理者。”
如此一番话,既彰显了他对裴清智慧的推崇,也无形中透露出自己对世事洞明的自信与老练。
这一番诚挚而细腻的夸赞,即便是心思细腻、行事谨慎的裴清,也不禁有些心旌摇曳,面上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瞧瞧,这才是真正懂得赞赏之道啊!
不似那些拙劣之辈,言辞空洞却硬要堆砌赞美,反弄得彼此都陷入尴尬之境。
裴清轻轻一笑,谦逊中带着几分真挚:“靳城主谬赞了,裴清不过是将心中所感、所思,坦诚相告罢了,实无他长,不值得靳城主如此夸赞。”
“少将军实在是太过自谦了,”
靳云面上恭敬之色更甚,言辞间满是钦佩,“您才华横溢,却能保持谦逊不自傲,下官心中实在是由衷地敬佩。”
裴清一望之下,心中暗自思量,这番情景委实不妙,靳云夸赞之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似有将话题引向夜幕之趋势。
若不巧妙打断,恐怕真要夸至星河满天。
于是,裴清爽朗一笑,适时地将这绵绵夸赞之风打断:“靳城主,您的盛情厚谊我心领了,只是我等今日偶经贵宝地,亟需一处安身之所稍作休憩,还望靳城主不吝赐荐,指引一处妥帖歇脚之地。”
毕竟,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在这陌生之地,若无本地人指引安排,确有几分棘手。
而今,有了靳城主的援手,不论是真心实意还是客套之言,他们的住宿问题总算是有了着落。
裴清对此却毫不在意,他的心思简单直接——只要对方表面上给予他应有的礼遇,那便足以成为他提出请求的契机。
他心中盘算着,或许能借此机会请对方为自己安排一处栖身之所,好让疲惫的身躯得以一晚的休憩,待明日精神焕发再继续前行。
裴清的话语刚落,靳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拱手作揖,一脸诚恳:“少将军言重了,这等琐事,交由下官料理便是,定当妥善安排。”
言毕,靳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他轻轻转头,目光落在裴清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探询:
“少将军提及仅是路过此地,不知可否透露一二,您此行的最终目的地究竟是何方?”
裴清此刻方如梦初醒般,转向靳云,语气中带着几分歉然:“靳城主,说来真是惭愧之至,想必您也已有所耳闻,礼部尚书马明德携子心有反意,却不巧被我撞破,一时气愤难平,我便擅自做主,将那马明德之子马超斩于刀下,此举引得陛下雷霆震怒,遂将我贬谪至郓城下辖的一个偏远小县,做了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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