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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是在哪里?小型组织都有什么人,异能都是怎样的?那些人是他杀的,还是言朔、王书他们动的手?他受伤了吗?颜双受伤了吗?
这些记忆都好像变得模糊不清,不能深究。
而且他好像之前一直下意识会规避仔细去想。
叶一湍闭上眼,让记忆下沉。
颜双,数学老师,校园,这些又好像……有点熟悉。
校园。
老师。
颜双的父亲。
他努力地用力地想着,一些已被遮盖住的记忆,突然被撬动。
是那个数学老师!
他和傅冥承在那个校园里——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太痛了,像是有人切开了他的头骨。
叶一湍咬着牙没叫出声,人已经从沙发上栽倒下去。
傅冥承快步过来,双手抱住他,把他按在自己胸口,一下又一下地顺着他的背。
叶一湍痛得太厉害了,牙咬得很紧,脸上都是冷汗,用力地把头撞向傅冥承的胸口。
头好痛,好痛……
傅冥承从没有这般无措的时候,但他看着,只觉得恨不得叶一湍身上所有的疼痛能十倍地加诸于自己的身上。
或者百倍也可以,千倍万倍都无所谓,他愿意代为承受,他想代为承受。
过了一两分钟后,叶一湍头上的剧痛终于慢慢消失。
头还有点晕,他喘着粗气,用力砸了下地面,傅冥承办公室的瓷砖都被他砸碎掉。
“靠,真的有脑系异能者对我的记忆动了手脚!”
叶一湍骂道。
头痛是非常典型的后遗症,但痛得像叶一湍这种程度的不多。
“湍湍,你没事了?”
傅冥承道。
“没事了,傅总——我靠。”
他这时才注意到,刚刚傅冥承环住他,他趴在傅冥承的胸口,手抓着傅冥承的手臂。
太疼了,他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导致傅冥承的手臂骨头都被捏碎,那人满脸都是冷汗,都没开口说一句。
叶一湍马上用木系异能治愈了他,心中不禁有些懊恼:傅冥承就一总裁,平常还懒成那样,骨头被捏碎了多疼啊。
“我没什么,也不是很疼。”
傅冥承说,“湍湍,怎么回事?”
叶一湍:“就李端,他提起他有个老师,姓颜。
我认识他女儿,颜双,只是那段记忆好像有问题,我刚刚想了半天,搞得我脑子像是被撬了一下,疼死了。
傅总,我要过去那个颜老师那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傅冥承:“去看做什么。
想要想起来有很多种方式,身体记忆不可以吗?今晚,我会让你想起来。”
叶一湍原本痛得不行,心里有股火,这时候又觉得,傅总好甜啊,搞得他心里都是甜的。
他就笑了,伸手正了正傅冥承的领带:“傅总,勾引我啊,想约就直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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