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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本朝又以推举为官,所以他早年来京投递文章之时,不仅无人问津,还接连碰壁,特别是他带着一股子别捏的西南口音,又因左撇子写字怪异常常遭到嘲笑,于是便舍了全部身家买了羽林军的路子……”
话未说完,裴星悦倏然瞳孔一震,脱口而出问:“左撇子?”
宋明哲被他震惊的表情给吓了一跳,愣愣点头,“是,是啊。”
可是,裴星悦回忆着被斩首的赵奇尸体,所有的茧子和用笔痕迹都在右手,是正常人的习惯导致,左手反而干净许多。
对不上……
裴星悦的心顿时砰砰跳起来,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那早已尘埃落定的事实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透露出被掩盖的真相来。
他告诉自己得冷静一些,便问:“那你可知赵大人家教严厉吗?”
宋明哲歪了歪头,疑惑问:“严厉?”
裴星悦比划道:“比如他会不会对儿子动用家法,抽鞭子之类?”
“抽鞭子!”
宋明哲大吃一惊,接着赶紧摇头,“怎么可能!
赵存希三年前就在国子监读书,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说来我们还一起泡过澡呢,他身上若有鞭痕,我岂会不知?”
裴星悦立刻就能确定,那被斩首的绝对不是赵奇一家!
昭王偷梁换柱蒙骗江湖群雄?
他再一次回忆赵奇四肢的伤势,虽然的确被挑断了手筋脚筋,可如今想想那伤口未免太新鲜了。
按理来说,既然是在被擒之日断了四肢,伤口早该结痂,哪怕昭王恨赵奇入骨,施以酷刑不断折磨,那伤口上的痕迹也该一遍一遍累累加深,怎会如此齐整?
当时被忽略的细节,一一翻出来,裴星悦喃喃道:“所以他又骗我。”
宋明哲不明所以,“大哥,谁骗你啊?”
“你嫂子。”
“啊?”
“嫂子为什么要骗你?”
“是啊,为什么呢?”
裴星悦百思不得其解,再者被斩首的是假的,那真的赵奇在哪儿?
这个答案恐怕只能等宣宸回来再问了,他于是看向宋明哲,“对了,刚你说哪儿了?”
宋明哲:“……赵大人走了羽林军的路子。”
“然后呢?”
“先帝遭遇行刺,他挡了一箭,身受重伤,侥幸活下来后便开始平步青云。
听爹说那时候先帝尚没这么痴迷长生,还算英明,不然,以赵大人这刚正不阿的性子,官位也没法做到八大节度使之一。”
裴星悦点了点头,“你很敬佩他。”
“当然,赵大人品性高洁,能文能武,不像我,只会读书。”
裴星悦不赞同道:“你可比你爹强多了。”
就之前那番话,若到宋成书的嘴里便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又岂会有这样的傻子,做这种吃力不讨好之事。
想到这里,他终于问出了最终的目的,“明哲,若给你个机会效仿赵大人前往陕州,你敢不敢?”
前往陕州……他?宋明哲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自己去平乱?
“可是大哥,我哪儿来的机会?”
裴星悦笑了笑,“若是有呢?”
宋明哲立刻坐直身体,斩钉截铁道:“自是敢的!”
尚处在象牙塔的国子监中,少年人秉持着一腔热忱,便可勇往直前。
只是苦于年纪小,身无长物,光宋成书和周茹这两人他就越不过去,也就只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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