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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没脱衣裳。”
“那我就脱了。”
他站起来,立在床边,二话不说解开自己的腰带。
纻丝的外袍轻轻一宽就抖落下来,落在地上时却发出沉沉的一声响,让柳乐心中一惊。
他又宽去里衣。
黄昏时的朦胧和清晨不同,清晨醒来,柳乐看见予翀总有惊讶之感,好像是第一次看见似的,映着清爽的晨光,他的皮肤几乎白净得耀眼,她很快地闭上眼睛,予翀似乎也不愿她多看,俯身去亲她的眼皮,等他下床时,忽一下就把宽大的袍子披在身上;晚上点灯时又是另一样:当他立起身,挡住烛火,她还会瞅一眼那个颀长而黝黑的影子,而他转入灯烛之下,皮肤透出浅浅的金黄,像琥珀,她便不去细瞧了,似乎他是天庭里的仙树,禁止由人窥视。
此时,从窗子透进的光正在变得暗淡,他站在床边,头一回让她看清了他最自然的、原原本本的样子:青白色的光落在他身上时,好像细微地颤动着,在肩膀的凹陷处止步,留出一块暗影,又融入前胸洁净的象牙白,变成一抹蒙蒙的蜜色。
这些细小、微微晃动的光芒将他宽阔的肩膀和胸廓分明地显出来,让人看出他的皮肤细致得像玉石,不过美不在这儿,——在于这层皮肤覆着下面的血肉和骨骼,它们必须是这样一个整体。
他的整个身体如一头优美的野兽,即使一动不动时也生气勃勃,藏着力量。
“这下天公地道了。
好不好看?”
他问。
她好像没听到。
她向他半仰着脸,很留神地不把目光朝下看。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听见他的话,慌张中不知该把眼睛移到哪儿,便看见了。
“丑死了。”
柳乐扭开身,脸扑在被上。
“本来是更……”
他没说完,伸臂抱起她,把她抱在他的正前方。
柳乐感到他手臂内侧光滑、绷紧的皮肤贴着她的脊背滑动,温热的触感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些冰凉,不禁又朝他怀里缩了缩。
忽然她小小地惊叫了一声,抬手去挡,但刚刚被那葱绿色的衣服遮盖的地方,手臂是掩不住的。
他拣起落在两人之间的那一小片丝绸扔到一边,捉住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侧。
然后,再没有阻碍,他们两个紧紧贴在一起了。
“还饿不饿?”
予翀躺着问。
屋子已经彻底暗了,只在炭炉周围有一圈橘色的光晕。
“不饿。”
柳乐口里说着,却又坐起来,茫然地向黑乎乎的四面去望,“要吃饭了?”
“先睡。”
予翀拽她一把,拽她躺倒在他的身上。
“睡一觉再说,过会儿我喊你起来。”
柳乐满足地叹气,从予翀的胸膛滚下去,却还挨着他。
她想起小时候有几回玩得太高兴,午觉拖到下午才睡,醒来时别人已经要吃晚饭了,她觉得好像被人拉下了,又惆怅又委屈,恨不得哭一场。
而现在却不同——不管何时睁开眼,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错过。
柳乐隐隐感到非常快活——对这种随心所欲、胡闹般的任性,原来的她一定不赞同,现在却慢慢习惯了。
她的一条腿还搁在予翀身上,也不知是她自己搭上去,还是他拿上去的。
他的手抚着她的小腿,握着她的脚踝。
她想要动一动,又觉得这样子怪舒服,而她实在疲累得不知所以,便由它在那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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