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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倍感无望地徘徊在无光的暗巷,一则张贴在斑驳墙面的纸质广告正是在此刻引起了她的注意。
褪色的油墨,粗糙的纸面,脱落的胶水,她驻足看了两秒——见惯了城市中比比皆是的集束激光投影广告,她只感觉这可笑的告示仿若上个世纪的产物,可纸面上的“义体摘除”
的字样却让她心念一动。
这种黑诊所的广告面向的显然是供不上义体后续维护费用又负担不起摘除所需的高昂违约金的群体,却正中她的下怀。
周遭隐有人声传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意间走进了与治安与宜居完全无缘的、黑户群聚的废弃城郊。
直到怀着忐忑的心情躺上手术台,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真的有勇气跟随广告上的指引穿进暗巷、推开地下医院的大门。
所谓的地下医院体量远比她想象得庞大,设施也一应俱全,如若不是坐落在号称废土的区域,她丝毫不会怀疑如此规模的医院的正规性。
接诊的年轻医师正戴着口罩立在她身边,沉默而长久凝视着她。
尽管明白对方应当是在思考有关义眼的事宜,她还是无端产生了被审视的心慌,对方察觉到她的不安,温和地安抚宽慰,随后为她注入麻醉,开始了手术。
再次清醒时,两件让她提心吊胆的义体已经脱离她的身躯。
她长舒一口气,感激地望一眼正在整理器械的医师。
钱款已在术前结清,只待麻醉药效退去,留院稍作观察,她便能用这具不受改造的身躯再度拥抱久违的自在生活……
“小姐。”
哪怕是在确定手术方案时也不难看出沉默寡言的医师此刻却突然开口向她搭了话。
他的语气温柔平静,说出的话语却如同冰冷的钢钉将她定在原地动弹不得,“摘下来的这只眼球,也要放到这里去吗?”
仍未褪下胶质手套的手掌暧昧地抚过她小腹,充满暗示地停留在腿间。
宽大的病号服受力被压下去一些,他的指尖顺着凹陷的布料贴上了腿心。
她惊惧地抬起眼,望向了面不改色作出淫亵举动的医师。
“黑市从不缺各种各样的怪人,即使在这之中,小姐的癖好也足够少见了。
我很好奇,在来这里之前你经历了什么。”
话音落毕,她并没有手术需求的下半身也被褪去衣物,将红肿的阴部暴露在外。
手术台冰冷雪白的灯光打在赤裸的女体上,清楚照出一身激烈性事后不堪入目的蹂躏痕迹。
即使经过术前的简单清洗,堆积得过于浓厚,仿真人废液的气息还是挥之不去,里里外外将她浸透了。
医师拨弄她合不拢的阴唇,平静地发问:“小姐刚和多少仿真性偶做过了?五个?十个?不会有几十个吧?”
苦于尚未消退的麻醉,她无法说话也不能挣扎,只能狠狠瞪向他,绝望地试图以目光将流露不轨之心的人吓退。
当然是毫无作用。
医师甚至说:“刚做完手术就过度调动眼部肌肉可不好。”
他肆无忌惮伸入她的花穴,隔着薄薄的手套翻弄敏感嫩肉,手指抽出时勾起一线白浊。
里面实在被灌了太多,即使清洗过还是会从小腹深处流出,当时她急着去做手术,只好匆匆擦了擦就离开浴室。
“你走进来时浑身上下都挂着这东西,连嘴边都有。
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城里又多了洗废液浴的流行?真是难以理解。”
说完,那只手抚向她的脸,不怀好意地在面颊与嘴唇上流连。
被淫液浸湿的手套泛起水光。
她警惕地盯着医师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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