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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音不看他,“所长都说了你还没资格,再说了,你想进,你用什么身份进?”
“我…”
梁真思忖着,是不放弃,“我肯定有办法的。
我都是你对象了,我离做家属还远吗。”
“行啊,那你就慢慢熬吧,”
邵明音也不打击他。
车也就快开到小区门口了,但在路过一处农田前的房屋时,他却慢慢踩了刹车,梁真也感受到了车速的放慢,问怎么了。
邵明音不言,就只是往窗外看,等梁真顺着他的目光往那处看,原本随便的坐姿也端正了。
温州人在农村盖小洋楼基本上都会顺带着在房屋前铺上水泥空地,老人要是带着孙子孙女,白天可以让小孩在那空地上跑一跑骑骑玩具车。
大多数时候这样的空地就真的是没有人的空地,但今天,那里黑压压一片全都是人。
那人群是分阵营的,站在左边的是五六个约莫四五十岁的老汉,看着装应该是本地人,右边人就多了,少说就有三十多个,站在最前面的是个小孩,五六岁那种,梁真坐在车里听不清他们都说了什么,但看那小孩的动作,很明显是指着对面其中一个老伯。
邵明音的手机也是这时候响的,接通后梁真能听到里面的声音,是警局打来的,问邵明音回家了没有。
“还没呢……嗯,我就在那个村…好好,知道了,我下去先看看。”
邵明音回应电话那头的同事,就在不久前街道派出所接到报警电话,说有个村一处空地上聚集了越拉越多人,好像是起了什么争执没能解决,人群围了快半个小时都没散开。
有附近的怕人太多容易出事,所以就报警了,邵明音又正好路过,警局同时就打电话问问他方不方便看看现场情况。
“不过人确实挺多的,”
邵明音开车门了,是准备下去调解一下,“你们最好也派辆车过来吧。”
见邵明音下车,梁真也跟着过去。
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他们坐在车里没看清,走近了以后才发现另一边的人群里大多数都是妇女,而且还都带着孩子,抱着或者是牵着,全都站在那个约莫七岁的小孩身后——他们也是走近后才发现,那个小孩没指着老伯的手一直握着自己脸颊,眼泪更是哗啦哗啦地掉,跟不知道累一样地一直重复一句话:那个老伯扇我巴掌。
那小孩开口后梁真就听出西北口音了,带着点鼻音,发音也靠前。
他正想问问到底怎么一回事呢,有人从人群后面高喊了一声名字,那小男孩一听,哭声跟有快关一样立刻就止住了,等那人拨开人群跑到了那小男孩身边,看看他又看看对面,他反而是鞠了个躬和那大伯道歉。
“大伯对不起,对不起,我弟弟高云霄不懂事,”
他拽着那个高云霄的小男孩,是想走,“给您添麻——”
“你为什么要道歉!”
高云霄挣开了他哥哥的手,哭声更凄厉了,“他真的扇我巴掌了,你为什么要道歉!”
“高云霄!”
“他真的打我了,高云歌!
你弟弟被打了!”
高云霄指着自己后面的外地人,“他们都来帮我讨公道,你是我亲哥哥,你怎么还帮本地人说话!”
高云歌也愣了,高云霄生下来就是他带大的,从会说话起,高云霄就没叫过他名字,从来都是哥哥、哥哥的叫。
长兄为父,他当然也疼高云霄,听说弟弟在闹事他鞋厂下班后卡都没打赶回来了,本想陪个不是后带弟弟走,没想到高云霄反应这么激烈,没能息事宁人,反而让事态往更不可控地方向发展。
高云歌抬头,不知所措地看着不打算散去的人群,好在这时候又有人走到前头了,是个穿制服的警官,后头跟着的人他也认识,是梁真。
梁真也看到高云歌了,和在酒吧里驻唱时的装扮不同,他就穿着很普通的衣服裤子,除了头发稍稍有点长,他现在和其他鞋厂流水线打工的年轻人没什么两样。
梁真冲高云歌比了个“好巧”
的口型,抿着嘴微微一笑,是让高云歌别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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