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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的确谨慎,但有时候未免太过战战兢兢,傅行简以七品之职孤身在雍京,那和掉入狼窝的兔子又有什么区别,何足挂齿。
“行啊,你既得叔父器重,我倒要瞧瞧你如何能在十月初五前将这两个村子清理干净。”
高瑛转身,眼神鄙薄,步子却重,踏得脚下焦脆的落叶吱嘎作响,“苏赫王子的耐心有限,再加之他们需要的是成品,时候可拖不得了。”
“请大人放心,在下将会在九月三十之前将村子里的人都赶出龙脊山,必不会耽误了老祖宗的买卖。”
开采秘而不宣的玄铁矿,在骆台村上盖一座冶炼场,将做好的兵器卖与外族人,这才是高似让他来的真正目的,也是苏赫巴鲁会出现在雍京的原因。
傅行简直起恭送的腰身,定定地看着高瑛顺着山路而不断起伏远去的背影,眸色中闪过一丝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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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堂大人!”
永宁府知州邱宏朗一早就赶到了位于雍京的总督府,神色焦灼,气愤难当地告状,“那个傅行简分明是勾结了梁胜财,下令整座虞县无论新屋旧屋全都重修加固,劳民伤财,现在是怨声载道!”
虞县隶属于永宁府,正是为邱宏朗所管辖。
杜锡缙原本正坐在案前忙碌,闻言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你是说傅行简?”
“部堂大人,您也被骗了是不是,还以为徐阁老力保下来的是什么洁己奉公之人。”
邱宏朗说话大开大合,激动起来手臂就忍不住挥着。
杜锡缙放下手中的笔,眉心紧锁,思忖片刻,似乎也无法为傅行简这个举措找到什么合适的缘由。
虞县虽穷,可山中木材丰富,梁家世代做木材买卖,到了梁胜财这一代已然是囊括了永宁府、秦州府甚至雍京部分木料供应,赚得是盆满钵满。
但梁胜财在虞县本身却没什么生意可做。
傅行简一到任就与梁胜财有所往来,这点杜锡缙早已有所耳闻,这并不稀罕,就算傅行简不找梁胜财,他也会主动献殷勤。
但傅行简突然大量从梁胜财处采购木材,修缮百姓原本住的好好的房子,这事就没这么简单了。
“部堂大人,虞县的百姓都闹到下官这儿来了,可傅行简品级虽小,却是徐阁老的人,再加上傅家,哦哦,还有那位潞王殿下,下官又怎敢轻易拿来问话。”
大冷天的,邱宏朗一头的汗,“这才一早来叨扰您。”
杜锡缙捻起胡须沉吟道,“他若爱财有的是暗地里的功夫,又为何偏要大张旗鼓?”
虞县才多大,因为境内多山,县城面积本就是周边几个州府里最小的,弄点木材修缮房屋,说到底也不过是小贪,可这阵仗却大,惹了全县的百姓。
‘“部堂大人,还不止于此啊!”
邱宏朗被闹得头疼,“傅行简若只是贪那点小财,又哪至于让下官如此头痛?他说山里闹山匪,还将龙脊山里两个村的村民尽数赶下山来,就连走不动道的老人家都硬抬上车拉了下来,这中间有村民闹起来,竟还让人镇压,差点就闹出了人命。”
“他赶村民下山做什么?”
杜锡缙站了起来,神情亦是愕然。
“这下官也不得而知了。”
邱宏朗道,“没人知道他究竟要干嘛,人是都给弄下来了,又是用的梁胜财的木头搭建了屋子先住着。”
邱宏朗的声音愈发激昂愤慨。
“那他这是图什么?”
杜锡缙不解,“仅仅为了贪那几根木头钱?”
邱宏朗哪里知道为什么,但这明显是有悖常理,硬声道,
“下官看来他就是背靠大树,年轻气狂,不知道最后打得是什么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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