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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没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做——只除了一件事。”
安鹤笙不无嘲弄地说:“请问只手遮天的斯特莱夫先生有什么重大决定?”
尼禄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杖,交到安鹤笙手里:“现在一切尘埃落定,您可以重掌权力,让安家重整旗鼓,和斯特莱夫家一起开启白潭市新的时代。”
安鹤笙握着沉甸甸的手杖,内心满是怀疑,不知尼禄又有什么出人意料的诡计。
“我说过,我会守在您的卧房门口,也会为您除掉所有敌人。”
尼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安鹤笙,郑重的神情宛如在神坛前发誓,“这场争斗牵连无数,若您在台前也会承担风险。
而我没有您那么多顾虑,只管为您冲锋陷阵。
现在我们夺下了这座城市,您尽可以按照您的意思,管理统御大小家族和帮派。”
安鹤笙无法想象尼禄做了那么多,竟是为了最后将权和利尽数交到自己手上。
而尼禄这么做,也等于将自身置于莫大的危险之中。
安鹤笙从不爆粗口,此刻只想问一句——少年,你是不是脑抽了?
他不自觉握紧了手杖,沉声道:“这就是你无人能及的野心?”
尼禄在安鹤笙的手背上落下虔诚的吻,眼中闪动着渴慕痴迷的光:“我最大的野心只有一个,就是您。”
安鹤笙凝视着尼禄漂亮的眼睛,想看穿这个危险多变的灵魂,可那双眼里只有偏执的爱欲。
他看着那双眼睛,意识到自己期待的结局不会来临。
而且除非他干掉尼禄,否则尼禄的痴爱会像淤泥里长出的藤蔓牢牢缠死他,让他为当年流下的那滴泪付出一生的代价。
安鹤笙的手伸向尼禄的咽喉,指尖划过他生机勃勃的脉搏,触到了他迷人的银灰色发丝。
尼禄是对的。
安鹤笙想,自己低估了人性中关于爱的那部分。
自从他坐上了一家之主的位置,信任和爱这样纯粹的东西就对他望而却步,只有疑心和诡计相伴左右。
无论雷欧、鹭歌还是尼禄,他都没能看清他们内心沉淀的爱意。
而正是因为他不相信爱,他才会被击败。
这时一个炽热的吻将他拉回了现实。
夕阳西下,房间里洒下一地碎金。
尼禄在这片动人的光色之中,仿佛穿透了一层发光的茧,深情忘我地吻着他。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安鹤笙用手杖抵在尼禄胸口,迷人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威胁,“一旦你放我走出这扇门,我不会放过你。”
“别放过我。”
尼禄深深地看着他,“我没有原谅您,您凭什么放过我。”
“看来我该小心提防你。”
安鹤笙抚摸着尼禄滚动的喉结,带着几分调侃道,“我应该给你拴上项圈和锁链,免得有一天你又露出獠牙。”
尼禄靠近安鹤笙,在他耳畔低声道:“您已经拴住我了。”
一阵痒意袭过安鹤笙的耳朵,像数不清的细小电流穿过他的皮肤。
他情不自禁侧过头找到了尼禄的嘴唇,吻住了那片滚烫的柔软……
有时仇人的嘴唇比爱人的嘴唇更迷人。
一股股暗流极不规则地反复回旋在炽烈的爱意中,暗藏着刺激的危险,猝然涌向眼前,又忽而滑落,汇成翻卷的激流海啸。
某种陌生的感觉如远雷一般,隔着云层不见形状,合着海潮殷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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