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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度道,“他们以为可以趁先王驾崩、我尚未继位根基不稳的时候犯上作乱,以为区区百余战船就能拿下王都。
王都的海军力量虽然不足,可海岸遍布礁石,难以登陆。
一些战船冲进了风掣湾,可他们不知道,我早已在那里布下陷阱。”
安鹤笙没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大皇子也不在乎,继续自顾自说地炫耀道:“风掣湾灌满火油,一经点燃,在水面也可以燃烧。
当那些海上的叛贼发现自己陷在水深火热之中想要掉头逃跑,才发现来时的路早已经被切断堵死。
如果你仔细听的话,说不定能听到从河湾上传来的哀嚎恸哭。”
安鹤笙为他鼓掌,一下下的掌声拍出了一股冷嘲热讽的意味。
“如果我没猜错,”
安鹤笙徐徐道,“这些策略是君后想出来的。”
大皇子挑了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安鹤笙漫不经心道:“他最大的败笔,是生了两个儿子,却没有一个像他自己。”
大皇子神经质地笑了起来,不置可否地说:“这些天我亲自带人在城里肃清叛徒和可疑人士。
等明天,上千具感染病疫的尸体就会被投到海面。
首相接到了命令,正在率军驰援王都的路上,他们想从陆地进攻王都也是痴人说梦。
无论如何,你都不必担心。
这些不成气候的叛党很快就会被剿灭,不会影响我们的婚礼。
我会把击败他们的荣誉献给你,作为我们大婚的礼物。”
“那真是太好了。”
安鹤笙由衷地说,“我也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等婚礼当天给你。”
“我无比期待。”
大皇子眼眸闪着兴奋的神采,起身离开了安鹤笙的寝殿。
安鹤笙回到窗前眺望,风声鹤唳,夜色凋敝。
或许这风里裹挟着野火舔噬船帆龙骨的声音,裹挟着火海中丢盔弃甲的悲鸣。
可他什么也没听见。
以他掌握的情报,对各路人马各种关系的熟谙,他还有机会,借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骚动,为自己谋划一条脱困之路,再策动一场不负野心的谋逆之旅。
可他什么也没做。
他出生的这个家族缺少人性的温情,和他们的精神体一样,残忍恣睢,凶戾偏执。
然而他们的血脉是如此生机勃勃,如此顽强坚韧。
不管遭逢多少反叛,都能一次次穿过阴谋的腥风血雨,以生生不息的丑恶姿态取得胜利。
作为这蓬勃脉络的一部分,他却能感到其中的腐烂衰朽。
他们的灵魂锈迹斑驳,在风里发出铜韵的颤响。
死亡终会不可避免地降临在他们头上,不是从外部,而是从内部。
不管攻打王都的叛贼是谁,他都将为他们撬开自家的大门。
他就是这内部的死亡的起始点,是第一条崩坏的裂痕。
……
到了第七天清晨,包围王都的骚动似乎已经止息,天空重又放晴,城里一派欣悦热闹的气息。
作为神殿的大教堂在日光下显现出神圣庄严的气势,深色木料泛着油润的光泽,雕饰和彩绘细致得宛如仙女的裙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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