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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才513提起时,安鹤笙突然想起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忧郁眼眸。
他乏味地自嘲了一番。
等这次工作结束后,他真的需要好好放松一下,免得在别人的梦里入戏太深。
几天后,安鹤笙照例在结束公司事务后准备前往酒庄,途中接到了家教的电话。
安鹤笙接起电话寒暄了几句,随后问起尼禄的情况。
家教恭敬地汇报说:“尼禄非常聪明,学什么都能举一反三,如果他从小就接受正规教育,说不定比我当年的成绩还要好。
不过……”
安鹤笙听他迟疑的语气,放下手里的工作道:“不过什么?”
家教叹了口气,不无同情地说:“每天我去给他上课,他都遍体鳞伤精疲力尽。
我怕继续这样下去,他会死在另一位‘老师’手里。”
“我知道了。”
安鹤笙挂掉电话后离开公司,上车后对准备驱车前往酒庄的司机说,“今天回家。”
此时在安鹤笙府邸的后院,尼禄正赤着上身气喘吁吁,或者说是苟延残喘。
他胸前背后都是伤口,有拳击造成的淤血,也有冷兵器划开的血痕,和旧日留下的疤痕一起交织成了一副触目惊心的画面。
雷欧看着少年被汗水和血水打湿的脸,无动于衷地说:“这点程度就不行了吗?”
尼禄大口喘着气,胸腔痛得像有熔岩在灼烧,每一根肋骨都随着呼吸钝痛不已。
雷欧的特训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酷苛刻百倍。
这个男人冷血得不像人类,无论话语还是动作都没有一点余地,第一天上来就痛下杀手,像捶打一块铁毡一样锤炼他、摔打他、摧残他。
他每天身上都添新伤,这期间他几度以为自己要死了。
他从雷欧的表情举止中看不出什么,但直觉雷欧是真的想杀了自己,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恨。
这是安鹤笙的授意吗?
雷欧见少年伏在地上起不来,冷冰冰地说:“你像条癞皮狗。
这样也能保护安鹤笙吗?”
尼禄眼中燃起一簇冷焰,像埋伏在雪地里骤然窜出的野兽,抄起匕首扑向雷欧。
少年的爆发力强悍惊人,但太过天然莽撞,在雷欧这种经验老到的杀手面前不值一提。
雷欧双手绞住尼禄的手腕,只听咔一声,尼禄的手腕脱臼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感受疼痛,雷欧扯着他的手臂往怀里一带,膝盖猛击他的腹部。
尼禄眼前一阵发黑,咬紧牙关才没有昏厥过去。
他忍痛从雷欧身边躲开,但脚下已经站不住了,踉跄着朝后倒去。
雷欧冰冷麻木的脸在他眼前闪动,他蓦地生出一股恶寒,怀疑这一次自己倒下去,真的会被雷欧干掉。
然而他没有像之前无数次那样狠狠地摔在地上,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接住了他。
尼禄回转头,心脏扑朔漏跳。
傍晚残阳如血,给安鹤笙镀了一圈耀眼的轮廓。
可他背对着夕阳,面庞浸没在阴影中,那双漆黑的眼眸幽深莫测,叫人不敢窥看。
尼禄以为自己让教父太过失望,不由得狼狈万分,自惭形秽。
不过安鹤笙没有看怀里的少年,而是淡淡地看向雷欧:“我是让你训练他,不是让你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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