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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
安鹤笙说完,一饮而尽。
下人直接把水瓶捧了出来,他接过水瓶,拼命往嘴里灌。
等他喝够了水,尼禄扶他上楼回到房间,他立刻冲进卫生间,把手指伸进喉咙催吐。
尼禄焦急地守在他身边,不住轻抚他的后背,感到他的脊背在自己手下起伏战栗。
安鹤笙把自己吐空,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脸,直到面部都麻木了才停下。
他推开尼禄,摇摇欲坠地走了出去,重重仰倒在床上,紧紧闭上了眼睛。
“教父?”
尼禄担心地问,“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安鹤笙抬手摆了一下,把手背搭在了眼睛上。
尼禄站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心脏因为担忧和其他更加复杂的情绪紊乱地敲打着胸膛。
此时的安鹤笙卸下了一切,显出了几分罕见的脆弱。
他遮着眼睛,嘴唇微张,苍白的唇色好像在渴求着血液的玷污。
他的喉结轻颤着上下滑动,像一枚诱人的禁果,让人幻想咬破它一定能尝到甘美的汁水。
他的衬衫被水浸湿了,随着胸口剧烈起伏,苍白的肌理和黑色的刺青若隐若现。
眼下他毫无防备得让人生出几分施虐欲,想给他的脖颈套上枷锁,用暴虐撕碎他,用利刃刺穿他。
尼禄盯着安鹤笙看了很久,见他始终没有动静,于是走近了几步,单膝跪在他双腿之间,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伸向他的脖颈。
就在尼禄的指尖触摸到安鹤笙皮肤的一刹那,安鹤笙突然从枕头下方抽出一支枪,抵在了他的额头正中,动作快得全然不似一个神智濒临崩溃的人。
安鹤笙左手拿着枪,右臂手肘以一种看似慵懒的姿态支起上半身。
他的眼眸隐没在眉骨投下的阴影中,阴冷得宛如伏在暗夜里的毒蛇。
药物在他的眼角眉梢催生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妩媚,和枪口的杀意交丨媾在一起,生出强烈至极的致命诱惑,连他手中冰冷的枪都有种危险的性感。
尼禄与他眼神相对,感到自己被他死死咬住了。
一切仿佛静止凝固了一般,空气的流动都像是注入了麻痹神经的毒素,变得凝滞缓慢。
安鹤笙用那双深渊般的漆黑眼眸凝视尼禄:“你见过罗曼尼了?”
尼禄轻声道:“见过。”
安鹤笙的枪口沿着尼禄高挺的鼻梁缓缓向下滑动:“他跟你说了什么?”
枪口落在尼禄柔软的嘴唇上,只要他一张嘴,安鹤笙就可以喂他一颗子弹。
“他说,是您亲手杀了我的父母,是您破坏了安家和斯特莱夫家的关系。”
尼禄低声回答。
安鹤笙的枪口又往前送了几分:“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我可以帮他对付您。”
尼禄的舌尖舔到了枪口,在此之前他不知道这种杀人的武器味道如此美妙。
他深深地看着安鹤笙,眼中满是信赖和迷恋,“就像您教我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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