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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将来展露了锋芒再安排也不迟。
“多谢殿下。”
裴芸伸手揽住男人的脖颈,朱唇蜻蜓点水般在他右颊上点了点。
所谓打个巴掌给个枣,她自也要给他点甜头,便俯身在他耳畔低低道:“其实那四儿,不仅于臣妾,于殿下亦是颇有缘分的,殿下还记得十年前,臣妾自冰湖中救下的那个孩子吗……”
李长晔面露诧异,他抬首看向裴芸,见她一双水灵灵的杏眸透出几分戏谑和狡黠,便知自己被她耍了。
小榻上未摆榻桌,他轻拉了她一把,就令她整个人跌坐在他膝上。
“爱妃就不想知道,缘何孤在那事儿突飞猛进吗?”
他说着,大掌在她侧腰处轻轻掐了一下,裴芸忍不住一声娇吟,登时在他怀里软了身子。
她身上哪处最为敏感,他早已摸得一清二楚。
太子这话,还当真勾起了裴芸的好奇,前世只会横冲直撞让她疼的人,怎就越发娴熟起来。
她咬了咬唇,笑着问:“怎的,还有人教殿下不成?”
她听见太子低笑了一下,“此事自是归功于孤的好学。”
裴芸秀眉一蹙,但还是佯作不在意道:“哦,不知是何人教的殿下?”
听闻这宫中的皇子,到了岁数就会有女官来专门教导那事,甚至还会有用来开蒙的婢子,太子大抵也是有的。
也不知那人当初是如何教的,还不若不教呢,先头可是将她折磨地够呛。
至于太子后来的转变,莫不是……又去寻了什么婢子女官。
光是想着太子碰了旁人,裴芸就觉周身不自在起来,也不知是不是那女子身份太卑微,让太子竟连个最低的侍妾都不封给她。
李长晔见她虽面上不显,但身子却下意识坐直了些,似对他有所抗拒,心下顿生了丝丝的喜悦,“爱妃想知道?”
他浅笑地看着她:“若爱妃想见,今夜孤就可同你引荐。”
还真有这么个人了!
裴芸强忍着一肚子的火,咬牙切齿,“好啊。”
她倒要看看,那女子生得什么模样,本事可是了得,将太子这般木头都能调教成才。
李长晔将视线转向书房西面,他站起来,理了理衣袍上的褶皱,“其实,它而今就在那屏风后头呢。”
裴芸心下一惊,不想太子还有这般癖好,竟是金屋藏娇,这澄华殿的人嘴竟这么牢,愣是一个字都未透出去。
眼见太子往那扇屏风而去,她忍不住在背后狠狠瞪他一眼,先头说什么“他身边只她一人”
,结果都是屁话,亏她还说要与他好好做夫妻。
往后他就别想再上她的榻!
不过气归气,裴芸的好奇心到底还是占了先,她跟着太子走到那屏风前,脚步微微一顿,方才咬了咬牙,绕了进去,但下一刻就傻了眼。
屏风后除却一张小榻,空空如也。
她懵怔了一瞬后,登时明白过来。
可还未等她发火,身子骤然凌空,下一刻已然被太子抱坐在了膝上。
“你骗我!”
裴芸不满道。
“孤何曾骗你了。”
见她微腮带怒,薄面含嗔,李长晔轻笑了一下,自小榻边上拿起一物展开,“孤有说过教孤是个人吗?”
裴芸垂眸,看着那书册上栩栩如生的画面,耳根若要烧着了一般,赶忙避开了眼。
小肚鸡肠的男人,他分明是因着四儿一事刻意还击呢,她怎就一时昏头着了他的道。
她欲自太子身上下来,却让他长臂一揽,死死困在了怀里,揶揄道:“爱妃别急,孤不是说要同你好生引荐引荐,见都未见就走,岂非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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