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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晔同样看这几人眼生,只他心下焦急,并未太过留意,直到环视一圈,发现并未寻到他要寻的人,且这屋内无论是气息还是摆放的物件竟都通通没了她的痕迹。
常禄自然知道他家殿下在寻谁,他硬着头皮出声提醒。
“爷,夫人她……而今住在东厢呢……”
李长晔的目光倏然朝那灯火幽幽的东厢看去。
他立在原地,任夜风拂飞他的衣摆。
少顷,屋内忽而响起一声冷笑。
所以,她说的让他来主屋方便伺候,居然是方便让旁人伺候他。
她竟如此坦然地说出那话,且还大度地将主屋拱手让人。
李长晔掩在袖中的手握紧成拳,其上青筋迸起。
有些他不愿意却不得不去面对的事实,就这般赤裸裸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就像此时因着他动作过大,右肩那复又撕裂开,露出淋淋血肉的伤口。
若说上一回,是因着皇祖母逼迫,但这回呢,并不曾有人逼迫于她。
裴氏是自愿的……
还是说,也许她从来都是自愿的……
第49章他的妻子不在意他
东厢那头,书砚不情不愿跟着裴芸进来,打一闭了门就忍不住开始念叨。
“娘娘,旁的女子巴不得夫君不纳妾呢,你怎还上赶着给殿下送人,而且,你看那姑娘,这几日可嚣张了,往后真要得宠入了东宫,还不得爬到您头上来。”
裴芸笑看她一眼,“好了,早些睡下吧。”
书砚撅着嘴,闻言只得上前替裴芸收拾床铺。
然才收拾到一半,赫然听见外头动静,书砚刷地一下站起身,做贼似的贴在门上,旋即一脸幸灾乐祸道:“娘娘,您听,是不是吵起来了,是吵起来了吧,那叫蝶儿的莫不是被我们殿下给赶出来了。”
这般热闹书砚怎能不看,这几天她依着主子吩咐忍气吞声,可实在太憋屈了。
她尝试着将门拉开一个小缝,然正欲探出头去看,却见一只大掌伸进来,直接将门扇给推开了。
“殿下!”
听得书砚惊慌的一声,裴芸抬眸看去,太子面沉如水,已然阔步而入。
见得这般情况,书砚忙极有眼色地退出去,将门闭好。
裴芸瞥向太子已被鲜血洇湿一片的左肩,秀眉微蹙,“殿下,您的伤……”
她伸手欲去触碰太子伤处,却被一下攥住了手腕。
见他似有不虞,裴芸想了想,莞尔一笑,柔声问:“可是那蝶儿姑娘伺候地不好,她大抵是头一回伺候人,难免笨手笨脚的,殿下莫要动气。”
李长晔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努力平静道:“孤不是说过,孤身边唯你一人便足够了……”
上一回,他分明说得那么清楚,缘何她还要让人接近她,即便那不是她安排的,她也大可以将人赶走。
裴芸眼睫微垂。
他是说过这话。
“可这蝶儿姑娘不一样……”
李长晔快被气笑了,“有何不同,孤不要旁人,难道就会要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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