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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重来一回,她而今最想的便是回家去,好生见见她的母亲和妹妹。
书砚书墨见她家娘娘也不恼,便知有希望,本想趁机缓和娘娘和夫人的关系,还未开口,却听裴芸转而问道:“贵妃娘娘的礼可也送来了?”
两人愣了一下,还是书砚先道:“送来了,今儿一早贵妃娘娘特意遣了方公公来送的,因来得格外早,听闻娘娘您还在睡,方公公便未进来同您请安,可要拿来与您瞧瞧?”
“不必了。”
裴芸起身道,“替我更衣吧,贵妃娘娘送来厚礼,我自是得去好生谢上一番才是。”
“是。”
书砚书墨并未多问,只恭敬地应声。
四年前,先孝仁皇后薨,陛下并未再封后,而今中宫之位空悬,高贵妃代为打理后宫事务,形同副后,她家娘娘素来礼数周全,眼下出了月子,按理的确该去请安。
裴芸换了身雀蓝的妆花对襟袄子,月白暗纹百褶裙,外披一狐裘大氅,临行前书墨又往她手里塞了个手炉,这才扶着她上了小轿,前往高贵妃的永安宫。
临至永安宫殿门前,书墨抬手示落停轿,同门口的宫人告了一声,方才扶出裴芸,在两个宫婢的引领下穿过院子,沿着廊庑一路往正殿而去。
还未入内,裴芸便听盈盈谈笑声自里厢传来。
她步子微滞,通过音色隐隐辨出些人来,感慨今日这永安宫倒是热闹。
宫婢打起毡帘,裴芸抬眸一扫,果真如她所料。
只见高贵妃坐于上首,其下两侧共有三人,都是她识得的。
裴芸上前施礼罢,亦有人起身同她见礼,高贵妃忙让她落座,问起她的身子来,“太子妃才生罢小皇孙时,本宫去东宫瞧过一回,那时你产后崩漏,才堪堪缓过来,面色惨白可是吓人,而今可养好了?”
裴芸笑道:“多谢贵妃娘娘关怀,太医院的御医妙手回春,又有各位娘娘送来那么多上好的药材,已好得差不多了。”
“我瞧着也是,太子妃这气色红润的模样,哪像是才生了大病的。”
说话的坐在高贵妃左下首的淑妃。
当今陛下膝下子嗣并不丰,除却那些尚未序齿便夭折的皇嗣,余下的唯有五子二女。
淑妃便是陛下最小的皇子,五皇子李长庚的生母。
她言罢,还不忘看向身侧之人,问道:“你说是不是,眉儿?”
那被唤眉儿的女子与裴芸年岁相仿,生得明眸皓齿,温婉端庄,闻言扯唇答:“淑妃娘娘说的是,教眉儿看,太子妃这养了一月,怎好似教生产前更昳丽动人了呢。”
“恢复得好自是好事,如此本宫便放心了。”
高贵妃道,“待太子自覃县回来,看到太子妃身子痊愈,定也会高兴的。”
“说起来,此番去覃县,听闻裕王也跟着太子一道去了?”
坐在裴芸身侧的妇人顺势接过话茬看向柳眉儿。
因柳眉儿不是旁人,正是裕王之妻,二皇孙李谦的母亲。
“是,父皇欲历练我家王爷,便趁此机会让王爷随太子殿下一道南下。”
言至此,柳眉儿倏然有意无意瞥向裴芸,少顷,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掩唇笑道,“父皇的旨意下得急,我家蓉姐儿听闻父亲要离开三个月,心下舍不得,一直扯着王爷的衣袂不肯放,王爷哄了好一会儿,答应会给蓉姐儿带礼物回来,蓉姐儿这才勉强撒开了手。”
蓉姐儿是裕王和柳眉儿的长女,而今也有四岁了,裕王对这个掌上明珠甚是宠爱。
然听得“礼物”
二字,裴芸摩挲着手炉的手稍滞,唇角微抿,似笑非笑。
便知柳眉儿哪是在讲家中趣事,分明是想不着痕迹地戳她心窝子呢。
要说她为何会知道她那太子夫君随意打发人给她准备礼物的事,还得拜这位裕王妃所赐。
那是她嫁进东宫的第二年,陛下也曾派裕王和太子一道离京办差,回来时,常禄捧着一锦盒来了趟琳琅宫,道是太子殿下自那厢买来特意赠予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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