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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晔脚步再次停滞下来,他立于外殿,与她静静对视着,眸光幽沉,神色意味不明。
“若臣妾没了,烦请殿下好生照顾谨儿与谌儿,若……您将来另娶了太子妃,也念着臣妾与您九年的夫妻情分上,不要亏待了两个孩子……”
“还有裴家,臣妾的父亲已然战死沙场,为国捐躯,臣妾不希望臣妾的兄长亦落得这般结果,若邬南战事再起,还请殿下向父皇求情,免臣妾兄长再去赴险……”
分明喉中难受得厉害,可裴芸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口气说出那么多话的,见太子始终不言,她垂下脑袋,祈求道:“请殿下答应臣妾这临死前的心愿……”
李长晔的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终是再忍不住阔步上前。
他将她一把自椅上抱了起来放落在床榻上,低沉的嗓音里沾染着怒气,“裴芸,你听着,孤绝不会答应你这些要求。
若你没了,孤会立刻再娶,也不会待两个孩子好。
你若还疼爱他们,就不该说这些丧气的话,孤认识的你,从来坚韧,并不是会轻言放弃的人……”
这是裴芸头一回听太子连名带姓地喊她,想是真的气到了极点,她何尝听不出他是用这话来激她,可他说得不错。
既还未到绝境,她不能轻言放弃,将事托付给他人如何能让她放心,只有她自己才最靠得住。
不同于前世的心如死灰,这一世她爱的人都在这里,她想活着,好好活着。
垂眸见太子紧攥着她冰冷的手,裴芸扯唇笑了笑,“殿下不怕吗?臣妾听闻这疫疾尚且还没有医治的法子……”
“怕什么。”
李长晔埋首,嘴上说着不怕的人,却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低声喃喃道,“一切都会平安过去的……”
或是男人的胸膛温暖宽阔,裴芸的心定了几分。
她真的愈发看不透他了。
也许,他们夫妻那么多年,并不曾真正了解过彼此……
庆贞二十五年二月十九。
虽始终配合着太医服药,可裴芸的病情依旧没有好转,那日午后,她便在急促的呼吸中开始陷入昏迷。
可她的意识尚且清醒,甚至能隐隐听得书砚的低泣声。
前一日,太子还问她,可想听听谌儿的声音,他可命乳娘将谌儿带到殿外廊庑下,同她说说话。
裴芸摇了摇头。
她不是不想念谌儿,谌儿被关在侧殿,时常哭闹着喊“娘”
,她不是听不到,他每每如此,裴芸都会生出奔出去抱一抱他的冲动。
可她忍住了,她受着前一世谌儿遭过的罪,便是希望这一世他平平安安。
睡梦中,裴芸感受到有一只手一直紧握着她,却仍是没能将她从梦境中拽出来,裴芸几乎是清醒着感受自己慢慢陷入无尽的黑暗中去。
和前世死前的感觉几乎一模一样。
可在彻底被黑暗包裹的一刻,裴芸却是看见了烛光,那烛光分明微弱,却是闪了她的眼,令她抬手挡了好一会儿才逐渐适应过来。
入目所见令她熟悉,却又不完全熟悉,这里分明是她的琳琅殿,可这殿内摆设却与她昏迷前所见并不相同。
反更像是她前世死前……
殿内只燃着一盏烛火,立在床榻旁,烛光晃晃悠悠,似会随时熄灭,而床榻上正坐着一人。
那人低垂着脑袋,一身墨蓝长袍,两鬓斑白,裴芸借着烛光,隐隐瞧见其衣袂上用金线绣成的龙纹。
这世上能着龙纹的还能有谁,可她公爹庆贞帝怎会在这儿呢,还年迈成了这般。
她缓步靠近,便见那人幽幽抬头看来。
对视的那一刻,裴芸睁大了眼,因着震惊几乎怔在了原地。
虽那面容已然苍老得不成样子,可光凭着那熟悉的眉眼,裴芸仍轻易认了出来。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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