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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盼立马反驳。
时远归抬手刮了下江盼鼻尖,痴痴笑道:“真霸道,干脆叫你江霸道算了。”
“对你那肯定得霸道点。”
江霸道很大爷地说完,又继续道:“那铺子就按我说的来找,若有合适的,我想买下来。”
时远归停下揉着江盼肚子的手,微微挑眉,眼神询问。
江盼坐起来,拉过时远归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认真道:“我想过了,木艺店得好好装饰一番,若按我的想法来花费必然不小,若是租的,万一屋主看我们生意好不租了或者要涨租金,我们舍又舍不掉,租又租不了,到时候太被动,所以我想直接买下来。”
“钱够吗?”
“够的。”
江盼掰着手指头算:“串串店分完给进宝的一成,一个月稳定利润有五十两,到这个月底,加上之前的,能有个二百两,辣椒酱定金收了二百两,全部就是四百两,你这几个月做家具这些,存到我这边的零零碎碎能有个四十几两,咱们目前家底总共就是四百五十两。”
“辣椒酱的钱能动不?还要买油之类的其他材料,怕是不好挪动。”
时远归有些担忧:“咱们还得留些出来平时花用。”
“可以动,平时花用的也有,这批卖辣椒酱的钱我没算里面,就打算留着以备万一,预售的辣椒酱最早也要六月才能做,现在才二月中旬,中间还有三四个月的时间,这几个月串串店还能赚,钱可以换着用。”
江盼两眼发光:“咱们木艺店筹备也用不了那么多钱,而且若是筹备快点,四五月份就能开张,到时候还能赚!”
“好,那就听你的。”
时远归亲了亲江盼嘴角,呢喃道:“我就赖着你吃软饭了。”
江盼:“你想的美!
这钱要一笔笔记账的,等你的木艺店开业后你就慢慢还吧。”
“木艺店也是你的,我就是你说的那个软饭男,一辈子就赖上你了。”
时远归埋在江盼脖颈乱蹭。
两人一早就商量好,木艺店记在江盼名下,钱依旧由江盼管着。
当时江盼开玩笑说让他管着钱,时远归以后花钱还得找他要,以后若是惹他生气,他就不给时远归银子花。
时远归当时怎么说来着?
“内人就是如此,全看相公脸色过日子。”
江盼被时远归一副森*晚*整*理小媳妇的摸样逗乐,忽闪着蒙蒙大眼打趣道:“时远归你醒醒,你不是小媳妇,你是软饭男。”
于是时远归就动不动拿自己是软饭男逗江盼。
江盼觉得时远归变化好大,自从两人互表心迹后,在外人面前还是冷脸话少的高冷男神,私下相处总有种沙雕之感。
一本正经地说些玩笑话,总是逗得江盼哈哈大乐。
有时又像黏人的大狗狗,看江盼的眼神都带着黏腻。
更不要说此刻这样又蹭又亲的。
江盼不经逗,没一会儿就受不住,起了反应。
气呼呼朝时远归喉结咬了一口,喘息道:“你又惹我,惹了我又不管我,还得我自己冷静,哼!”
时远归已经越亲越下,声音透着含糊:“距离上次时日久了,今日不用克制,让软饭男伺候你。”
一室旖旎,江盼再也说不出话,倒在床上,享受时远归给他的欢愉——
新店——
二月底,江盼家前后院和时远归家院子周围都种上了各种蔬菜。
江盼之前从杂货店老板那里得来的另一包种子,去年在前院撒了点,发现是一包鲜花种子,倒是意外之喜。
江盼跟时远归商量后,给时远归院子周围撒了一圈,又从旁边开了一块儿荒地,种鲜花,反正都在竹林里,别人也不会轻易看到。
进入三月,天气骤然变暖,江盼打算开始种辣椒和春小麦。
仔细琢磨后,江盼将新得的十二亩地一分为二,辣椒和小麦各种一半,比如现在种辣椒的六亩地六月份收割,醒地几个月到十月份种冬小麦,来年五六月收割,到时候换种冬辣椒;而现在种春小麦的六亩地秋天收割后醒地几个月来年种春辣椒,夏天收割。
依次轮换,能保证辣椒每年收获两次,一次六亩地;小麦两年三收,也是一次六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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