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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阁中推杯换盏,笑语不歇。
谢暄原还记得不可多喝,但他有大半年不曾与这些人饮酒作乐,他们又怎肯放过,不一会儿七八杯酒就下了肚。
谢暄腹中空空灌下几杯,不免醺然,他指指眼前的酱牛肉,玉桥愣了下才夹起一筷子送到他嘴里,动作有些拙笨。
也幸好身边是刚入行不久的玉桥,若真是霍二那个,恐怕已醉了。
谢暄瞟了眼玉桥挂在腰带上的笛子,笛身上缀着的一枚小小的香囊映入眼帘,他心头一震,“这笛子是你的?”
“是奴婢的。”
应是头回遇着身份如此贵重的客人,玉桥声音发紧,一直透着仓惶,“殿下若想听奴婢就与玉叶和上一曲,为爷们助兴。”
玉叶指的就是弹奏琵琶的那位,霍应章听见了,颇有兴趣道,“本来小侄嫌这个太嫩,但鸨母说他笛艺了得,小皇叔要是舍得就让他吹上一曲。”
“怎么不舍得。”
谢暄笑着将玉桥推起来,“来个拿手的。”
离了宴桌,玉桥的眉眼明显松了些,他与玉叶低声商量几句,起身竹笛横于唇上,微微吸气后,一个悠扬的调子乍起,如一截轻纱翻飞轻拂过脸颊,待回神却已不知踪影。
调笑声戛然而止,这静默的瞬间琵琶骤起,玉桥垂眸细细辩听着,再次将竹笛靠近,轻启了唇。
饶是这些公子哥见多识广,这一瞬也被玉桥的笛声所震撼,忘了作乐。
谢暄虽也微震,可他心里却为那个笛子而纷乱,根本无暇欣赏乐曲。
那枚香囊上所绣纹饰与江由木簪上的一模一样!
而这个玉桥又知道多少事?
待耳边响起叫好声,谢暄才恍过神来,原是一曲已毕。
“你这笛子是跟谁学的,这样的年纪竟比教坊司那些人吹得还好。”
霍应章十分好奇,其他人也纷纷侧耳。
“奴婢的阿翁名叫崔玦。”
崔玦这名字一出,在座几人心头俱是一震。
“崔玦?”
一直默不作声钟云鹤忽然出声,“是那个催笛声声入杀阵,直捣狼烟取胡首的崔玦?”
玉桥眼神微黯,颔首道,“回公子,正是。”
崔玦生平是个如传奇般的存在。
他原本在当时的镇国将军麾下从军,一次操练间歇兴起吹奏了一曲,竟恰好被巡营的皇帝听到,一时惊为仙乐,当日便从兵营被调入了教坊司。
哪怕皇帝自觉仁慈,特准崔玦可不入乐籍,可教坊司是什么地方,里头的人大都是戴罪之身,说到底,不过是官妓罢了。
直到西羯猖狂,镇守边关的大将战死沙场,楚军节节溃败,接连失守的急报如雪片一般飞向楚都,崔玦在演奏时毅然折笛跪请上阵,脱下礼服换上甲胄,与西羯苦战三年,终于以少胜多将胡人击退在贺连山以西,名震天下。
如果故事到这里结束就好了,谢暄忍不住再饮而尽,待一切平静后,大将之材和兵权加持在一起,就仿佛是一把横在君王心头的利刃,崔玦被赐死时才还不到五十岁,而他的孙儿现如今竟已沦入风尘,任人亵玩,是何等的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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