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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下来的飞镖又被放回到他手里,指尖蹭过掌心,温暖的热度一带而过。
第二次唐沢裕没了动静,黑泽阵不确定地等了一会,才听他笑着说:“可以,就这里了。”
这次的地点是远东。
“沿海的地貌是平原。
那里没那么冷,你的位置还要再偏上一点,有丘陵,有河。
河流是内陆河,汇入湖泊,说不定还能在那里钓鱼。”
黑泽阵发现,自己居然会因为他的叙述而真心实意地期待起某个地方。
他兴致勃勃地盘算着那里的湖,又懊恼地抱怨海边最好别多下雨,模糊不清的远方在他的叙述中渐渐安定,呈现出一种大雨过后明晰的样子。
在此之前,他对世界是没有概念的。
世界很大也很小,乘上半个小时铁路就能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世界很小,小到他只能追逐一个人。
而在唐沢裕的口中它们并不是大或小,而是通透、熟悉,他能对任何一个陌生的地点侃侃而谈,从气候地理推算出风土人情。
他孑然一身,行走于黑暗中,而唐沢裕推开一扇窗,于是斑斓的色彩奔涌而来。
离开,在黑泽阵的观念里是迁徙。
只有在一处待不下去,才会背井离乡,去一个所有人都不认识的地方。
而唐沢裕与之恰恰相反,他是什么都不缺的那种人,可他偏偏要走。
其实黑泽阵并不理解,只是曾经的疑惑,转化成对于目的地的期待。
于是离开的原因不再重要,这也是他离人间最近的那一次,并不是世界本身多有趣,而是在唐沢裕描述里,它们从来都生机勃勃。
8.
与生相对应,黑泽阵会想到他的死。
——作为杀手的本职。
他清楚自己的使命,也清楚自己是因何而放弃它。
彼得格勒他没有下手,城市熙熙攘攘,没有不知道他的人。
可当在离开后呢?
离开后就能下手——至少在这之前他是这么告诉自己。
等他断绝了所有联系,音讯全无,鸿雁不抵,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那一刻就是最好的时机。
他们在离开后走了很长的路,一路北上、东行。
唐沢裕临别前说了谎,他说只是迁居到附近的城镇,不参与内战指挥;事实上他看起来也是这样,一辆卡车装走了所有行李,可到了下个城市他就把它们全变卖掉,只留必要的财物和一个手提箱。
手提箱里是众人的信。
这时那些人已不能联络上他,他没有用过自己的名字。
在那列绿皮火车上他对黑泽阵说,你可以叫我唐沢裕。
而其他人称呼的又是另一个。
姓氏、昵称,他照单全收,黑泽阵几乎以为,他告诉自己的才是敷衍,直到离开时他才知道,原来后者才是真名。
——现在他完完全全离开,更换居所、身份,甚至于换了名字。
对于彼得格勒,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
乡间的小道曲折漫长,马蹄哒哒地摇晃着,他枕在黑泽阵腿上,于恒稳的频率里坠入梦境。
颠簸的日光里,黑泽阵注视着他的脸。
在他身前的是一个不存在的人——没有社会的网络能找到他,没有熟悉的亲朋能认出他。
这条路上只有两人,也只有他们两人,如果在这时动手,两到三年都不会有人再发现。
黑泽阵的手已经放在他的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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