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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黑泽阵几乎想自嘲。
从表现的结果来看,他的行为几乎与那些孜孜不倦地追求长生的掌权者并无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出发点,前者是为了无尽的权力和财富,而他只是想更久地陪着一个人而已。
他在六点回来,亲手做饭、洗碗、打扫卫生。
唐沢裕蜷在沙发睡着,听见动静就会朦胧地从靠背后探出头,黑泽阵扬声喊他吃饭。
这样的时光持续日久,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岁月的流逝,无论如何,只要黑泽阵回家,他就一定能醒过来。
极北的黑夜下,亘久的冬日显得漫长,饭后的炉膛熊熊地燃着火,黑泽阵将他揽在怀里,低声读一首诗。
此情此景几乎如昨日复现,似乎又回到以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时候。
中间的冲突仿佛不存在,腥风血雨、提防龃龉,就此轻巧地翻了篇。
至少黑泽阵知道他不会走。
他能开枪,但他没有,几乎如同一种绝望的妥协。
很多事情是不能算的,只要能得到一个结果,中间的经过具体如何,只要你我都不再谈起,心照不宣,这件事就算这样地过去了。
唐沢裕突然间成了甩手掌柜,懒散且无所事事,好在他本身就是一个特别擅长打发时间的人。
即使曾经的他可能不会,漫长而无止尽的岁月,也该让他学会了与一眼望不到头的未来和解。
他的身上有一种很特殊的宁静感,似乎与世界隔着一层,所有的浮躁都能够在一瞬间抹平。
很快黑泽阵多了一个习惯,只要他回来,无论唐沢裕在哪里,总要先找过去,抱起来,埋在脖颈间吸一口。
被他打扰了睡眠的唐沢裕非常不满,就拿手推着他。
但那一点微小的反抗聊胜于无,很快就被他紧握着手腕镇压住。
这时他才懒洋洋睁开一只眼,开口就是一句:“你的胡子长了。”
“是吗?”
黑泽阵稍稍一愣。
他这段时间都很忙,以至于忘记了维护形象。
虽然对现在的他而言,即使就地裸奔出去,也不会有人因此置喙,但想到唐沢裕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他自己,他往镜子前走过去,身后就传来了一连串笑。
黑泽阵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耍了。
唐沢裕喜欢在这种细枝末节上折腾人,兴许是心里还是有气,面上不显,却在无伤大雅的地方热衷于给他使绊子。
就像一只滑不留手的猫,总能准确无误地出现在前行的脚底下。
这点上他又有些幼稚,像三岁的小孩子,锱铢必较,你踢我一脚,日后找着机会了一定要踢回去。
而黑泽阵由他折腾,某种程度上本来就是他理亏,然后在下一次回来时,再次不打招呼地把人从沙发上捞过来。
组织的局势稳定下来,余下的清算开始了。
这是在解决夺权过程中的反抗者。
既是排除队伍中的不稳定因素,也是黑泽阵自己的一次立威。
他身上因而常常地沾着血。
浓重的硝烟混合着血腥气,每次回来都得先进浴室,被清算的人也有不甘,他们并不是出奇的罪大恶极——整个组织就是最大的犯罪头子;而是识人不明,站错了队。
有求饶,有叛逃,也有退到极致的咒骂和反抗,又一次黑泽阵开了枪,失去生机的尸体倒下去,依然怒目圆睁,死死地、憎恶地盯着他的方向。
黑泽阵吹去硝烟,心想:你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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