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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高中了,更要表演一个节目,这样才对得起王老师。”
这是他的心里话。
“我们唱一段花鼓戏《打铜锣》怎样?”
杏芳用征询的口气问。
实际上她已经有主意了。
“那,好吧!”
东峰勉强答应。
从接到王老师的任务开始,他就想过自己要准备一个什么节目,他甚至想跟若晨一起搞个两人唱,但从未想过要跟杏芳合演节目。
他还没有来得及跟若晨说,杏芳就主动提了出来,他不忍心拒绝。
内心里,他总觉得欠了杏芳一点什么似的。
他甚至有点同情杏芳,觉得她出生在地主分子的家庭,活得苦,生活不容易。
“那我们现在就来唱唱。
你做补锅的蔡九哥,我来当林十娘。”
东峰说好。
那时候,农村里的文化生活就是公社放映队每两三个月到各大队放一场电影,县剧团每半年到各公社唱一次花鼓戏,公社就让各大队轮着来。
前不久,县剧团在南塘大队唱了一场花鼓戏,在云阳中学也唱了一场花鼓戏,唱的都是《刘海砍樵》和《打铜锣》。
前几天,村里的大喇叭早晚都播放这两出戏的录音。
戏里的唱词,很多人都会几句。
杏芳记性好,这两部戏的唱词,她都能记下来。
初中部毕业班的文艺汇演相当成功。
王老师带的初二(13)班送的三个节目,都获得了学区主任和学校校长、年级老师的好评。
学区主任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女同志,齐耳短发,胸前戴一个毛主席像章,她对校长说:“大人唱的《打铜锣》由孩子们来唱,有意思,风趣,有味。”
在这三个节目里,有一个《青春》的节目,把整个汇演活动推向了高潮。
这节目是洪若晨为主表演的。
本来,若晨不准备表演节目,她看到杏芳跟东峰唱《打铜锣》,心里酸酸的。
她与杏芳的关系,不远也不近,不好也不坏,淡淡的。
两个人在班上都出众,成绩都好,老师都喜欢,但她们彼此间总有层隔膜,热乎不起来。
他们之间有一条鸿沟不可逾越,这鸿沟就是各自的出身。
若论出身,东峰与她若晨更接近一点,一个是大队书记的儿子,一个是公社书记的女儿。
更何况东峰是自己的同桌,是班长,刘杏芳凭什么叫他一道去演节目呢!
她不能示弱,不能让刘杏芳的风头盖过自己。
于是,若晨主动找王老师,她要表演一个节目。
《青春》是李大钊的文章,课本里没有,是王老师给班上同学开小灶,讲过这篇文章,同学们都很喜欢,若晨和东峰能背诵。
若晨聪明,她请音乐老师为《青春》谱曲。
音乐老师薛娟娟是若晨表姐,早年读于中央音乐学院,因父亲划为□□被送去劳改农场,恋爱对象又离她而去,母亲病故了,家没有了,若晨父亲洪伯军就通过关系,让她来云阳中学当了老师,教音乐。
音乐老师的母亲,是洪伯军的亲姐姐,是一名歌唱家。
在台上,班上的二十几个女同学站成三排,齐声朗诵《青春》之后,由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若晨领唱:
“以青春的我,创建青春之家庭,青春之国家,青春之民族,青春之人类,青春之地球,青春之宇宙,资以乐其无涯之生。”
歌声澄澈震撼,赢得台下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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