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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成片的上等瓷矿,他既然不用心对待,何苦开窑烧瓷,为何不干脆倒卖瓷矿?
刘科听完,纳闷道:“怎这般心急,制瓷是精细活,伯父何不规劝将军?”
赵舍有苦难言:“每日活计压得喘不过气,能用的人手就那么多,从日出干到日落,一日两餐都是奢望。”
“可我来时看见山头乌泱泱的人,个个孔武有力,采瓷石舂捣的活计在他们手里应是得心应手才对。”
赵舍“嗐”
一声,他指了指东边,“那些人可不是用来采矿的,将军有大用处。”
所谓大用处,指的是攻打沄城,人人心照不宣的消息。
可小小沄城驻兵不过五千人,陈奎兴师动众弄来两万朔方军可见胃口不小,兴许还要掠夺河东其他城池。
刘科若有所思,感叹道:“如今黛县人人自危,流散河东各城,若是能招募到可靠人手,精细练泥,不辜负咱们黛山的瓷矿,也可解伯父燃眉之急。”
赵舍苦恼:“你也说了因战事起,人都跑去外地,谁敢来咱们这地?”
刘科道:“我来时看见城外一伙男丁,约莫三十来人,看着倒是老实巴交,只是不知是什么身份。”
如今天下民间用瓷中有四大名窑,京城以北以鸿影阁的瓷器声誉最高,但鸿影阁的窑场产矿不丰,北燕通往大齐的商路上常见运往鸿影阁瓷矿的队伍。
赵舍托刘科请来城外的男丁的领队,上下一打量。
他的身量在男子中较矮,四肢瘦弱,但胜在身材笔挺,一张脸俊秀如玉,比姑娘还俏,雪白眩目,往帐内一站连灯都不必点。
声音也脆生生的,声情并茂,“我们东家急需瓷矿,可北燕那块抬价拿捏,这才派我带着弟兄们往河东采买。
可惜河东接头的那位东西来路不正,竟敢跑到校场附近挖矿,害得我们被当成奸细在牢里待了整整半月,不得不拿矿资赎人,连马车都搭进去了,流落他乡苦不堪言。”
“幸得老伯收留,我们弟兄粗手粗脚,但见惯窑场采石,耳濡目染,总比那门外汉可靠。”
他目光殷切,叫人也不好拒绝。
赵舍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心中动摇,但他拿不了主意,亲自汇报给陈奎。
陈奎忙着练兵攻城,怎得空见他,赵舍碰一鼻子灰,正巧遇上天清入帐,忙矮过身见礼。
“瓷矿又出事了?”
嗓音很轻,温柔但暗含不耐。
赵舍讪讪一笑:“军师,将军只拨给我一百人,可瓷矿那里却有一千人的活堆着。
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烧制瓷器讲究慢工出细活,还请军师劝将军宽限时间。”
天清道:“三天内,务必烧出色白如霜的瓷,雕成半人高的关帝像,说得不够清楚?”
赵舍知时间不能松动,再将鸿影阁的倒霉伙计说给他,以退为进。
“他们都是懂门道的人,如今战乱,只想挣点盘缠回京城。”
天清如何不知赵舍为难,可陈奎可不是为瓷矿那点蝇头小利向左沛请来的兵马,当然不肯分拨去采矿。
但若拿不出像样的瓷器,左沛那里不好交代,毕竟单是攻打沄城,哪里用得着两万的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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