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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桑全凭蛮力,每一次都用尽全力,他发泄着他的愤怒,那模样仿佛要弄死法兰克。
真真正正的浴血奋战。
饱|满被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拽着扯着,每一次都带动着伤口的刺痛,可是这些比起一次又一次撕裂的疼痛都不算什么。
谢桑咬着牙,他一点都不好受,只觉得这档子事情根本不像那些狐朋狗友口中说的妙不可言,身体里的燥|热已经不像最初那样不可忍受。
他本想就此作罢,不自我折磨,垂眸时瞥见了身下紧闭双眼的法兰克,心里莫名其妙的有股火气蹭蹭蹭往上窜,他咬着牙一把捏住了法兰克的下巴,恶狠狠道:“怎么了?不舒服吗?小爷伺候得上将不满意吗?”
说来真是奇怪,谢桑第一次看见法兰克的眼睛是就心生不爽,他一直不喜欢法兰克的眼神,可现在那双眼眸如他所愿地闭上了,他却更加烦躁了。
“睁开眼!”
谢桑怒气冲冲的低吼中,法兰克睁开了眼睛,他看着谢桑朝他冷冷勾起嘴角,当这他的面将他的腿弯折成一个不雅的弧度,谢桑在那双沉静的眼底看见自己扭曲的面容,他忽地又生了气:“法兰克上将不喜欢吗?这不是你处心积虑求过来的吗?”
修长有力的手反抓着床沿,手背上的青筋像是即将暴起的预兆,可下一刻却像是突然泄了气一般松了。
他静静看着面前比自己小了好多岁的青年,沉静的眼底是海纳百川式的包容,开口的一瞬间,他仿佛根本不是躺在凌乱的床褥间忍受磋磨嗟,而是站在荧幕前讲台上面对无数摄像机的联邦上将。
“谢桑……”
法兰克的声音很哑,谢桑先前的大力锁喉伤到了他的喉咙。
谢桑粗声粗气,话语间仍旧是冷嘲热讽:“怎么了,法兰克上将想要换个姿势吗?”
法兰克并没有被折辱后的愤怒和羞愧,他静静地看着发泄脾气的谢桑:“你的药性差不多已经解了。”
谢桑嘴角勾起恶意的弧度:“那法兰克上将满足了吗?”
这话说的实在太过讽刺,但凡是有眼睛的都不会觉得法兰克在这场情|事里得到了享受。
法兰克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谢桑,他彻底确认谢桑已经脱离了危险,他撑起身子,单手扣住了谢桑的胳膊。
谢桑皱起眉头想要挣脱,可是军雌上将的力气哪里是他能抵抗的,他满脸怒气地瞪了法兰克一眼,口中仍旧是不管不顾:“怎么,上将这是想要自己动了?”
法兰克:“……”
他反手以绝对的力量将谢桑反压在了床上。
相连的部位缓缓抽离,鲜血混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片落得狼藉,法兰克眉心微微蹙起,但是却没有丝毫犹豫。
谢桑看着仿佛游刃有余的法兰克,自尊心再一次受损,他眼角讥诮:“怎么了,法兰克上将吃完了就要拍拍屁|股走了?好不容易得来的,不好好享用一番吗?”
法兰克起身的动作微顿,他没有回头看床榻上的谢桑,单单听谢桑讲话,他就已经能够想象出他脸上的神情是何模样,他静默片刻后,开了口:“我没有随身携带春|药的习惯。”
谢桑一愣。
气血上头,口不择言时,谢桑说过很多没过脑子的话,而其中有一句就是骂法兰克蓄谋已久下药害他。
谢桑说了很多话,他自己都不记得,法兰克却都记着,但这么多话中,法兰克只反驳了谢桑这一句。
仿佛被凌|虐过的健美躯体带着一股残损的美感,法兰克捡起被谢桑随手丢在地上的军裤套上,又拿过放在一侧得的整齐的外套穿好。
谢桑回过神从床上坐起来,他脸上的讥诮更深:“法兰克,你|他|妈的这是敢做不敢当?”
闻言法兰克身形紧绷,正在系纽扣的手指猛然用力,两颗金色的纽扣断了线掉在地上,他像是没忍住一般猛地扭头看了谢桑一眼,那眼神中仿佛藏着千言万语。
“你不是想走吗?赶紧滚,被他妈的在这里碍眼!”
法兰克眼底映出谢桑嘲讽的目光,那眼神和从前那种漫不经心的调笑绝然不同,他像是再难维持稳重,连掉在地上的纽扣都没来得及捡起来,抓着松散的领口快步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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