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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真是不错!”
“你笑什么?”
沈云阙蹙眉问。
“还记得十几年前你找我要人的时候也是这种高姿态,如今想来,只道是岁月不饶人啊!”
朱有金的音量突然抬高,沈云阙完全不晓得他究竟在感慨什么,然而正理不着头绪的时候,接着又听对方说道。
“当初是女人,现在是女儿,同样都是来我这儿找人……沈总,这么多年过去,你不会早就忘记来我这儿找人的规矩吧?”
那是不成文的规矩,登门向朱有金找人或要人之前必须带着交换条件,而沈云阙早就有准备,他非常清楚依照法律途径争取监护权,根本逼不了朱有金交出女儿,老狐狸的龌龊手段太多,只怕他还没见上女儿一面,他父女俩就会重蹈纪宁覆辙,一别不见,天人永别。
“原来朱老板想说的是这个,这事还请你老人家放心,沈某可从来都不敢忘记。”
沈云阙笑意未达眼底,只怪当初自己没有能力可以保护纪宁,可如今十几年过去,父亲死后他也顺利继承沈氏,但若为了女儿而把名下部分股权让渡给朱有金,说实话,那也不是不可以。
“江洛,把合同拿出来,还有钢笔。”
沈云阙语毕,一旁站立许久、却始终默不作声的男人从公文包里拣出一份合同,先是放在大理石桌面上,接着才取下别在西装上的钢笔,郑重地压在纸张上。
朱有金望着桌面那张单薄、意义上却极有份量的合同,嘴角却只露出轻藐一笑。
然而沈云阙没正视到他的脸色,注意力同样只放在那张股权让渡书上。
“今晚条件带过来了,还望朱老板尽快把人交出来。”
“呵,条件?”
朱有金发出不屑一顾的轻笑,让沈云阙当下又皱起了眉头。
“沈总,看来这回你还是不打算拿出诚意来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云阙终于抬眸看着他。
“虽然说,纪宁英年早逝,可好歹老朱我替你们这些晚辈养了一辈子女儿啊……沈总您说,老朱我呢,还稀罕多少诚意呢,是不?”
朱有金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又给自己倒了点酒,酒杯提在手中,慢慢地摇晃。
“听说沈总最近投资了某位知名大师的画展……”
朱有金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说来说去就是希望他暗渡陈仓,替自己把其中一幅名画得手再进行黑市转卖,等确认事成之后,才愿意把女儿交出来还给他。
“这步险棋,沈总你可要想清楚再给我答案了。”
沈云阙望着朱有金阴恻恻的笑脸,是恨不得抡拳教训那股欺人太甚的气焰!
然而理智提醒他绝不能感情用事,否则一旦把事态搞砸,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当然,也不急着今晚就给我答案。”
朱有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不怀好意的笑容在昏黄灯光内特别诡谲。
“你慢慢考虑,我让小姐进来。”
沈云阙正想说不用了,他对这种交际半点兴趣也没有,但还是晚了一步,朱有金很快地就按下沙发旁的服务铃,让人把安排好的小姐送过来。
不久,门上的彩绘玻璃映出一抹娇小的人影,沈云阙凭着直觉望过去,只见穿着藕荷色旗袍的少女,带着不知所以的胆怯神情,慢慢地从门口另一端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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