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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亲近有何不可?”
“唉,阿娘愿做你的女人,可阿娘始终要点脸面。”
陈湛非低头,在妇人额头浅浅一吻,指着莽莽群山,谷中溪流,缓缓道:“金人大举围攻襄阳城,只怕不日便要破城。
金兵残暴成性,所过之处,一城一村,无不血流成河,遍地尸骸。
若金军攻破崇礼县时,湛非远在山门,阿娘可叫大虎二虎,携家中粮食,牲畜,暂于野牛坡避难。”
“阿娘听你的。”
周慧点头。
长子神情严肃,不见半丝轻浮。
她虽未见过金兵,亦对其暴行有所耳闻。
“慧儿。”
“嗯?”
周慧抬头看向长子,“别…别这样叫阿娘。”
陈湛非勾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红润的唇瓣,道:“阿爹以前不就是这样叫你,阿爹叫得,我如今也做了你男人,却不能叫得?”
周慧道:“我怕你那两个弟弟听见。”
陈湛非不为所动,手上动作越加放肆,伸出中指和食指强行塞入养母口腔,“阿娘,给我舔,就如同舔我的鸡巴那般。”
“唔…不要。”
周慧摇头,乞求的目光看着长子。
“哼。”
玩弄一番养母软红的小舌头,陈湛非干脆将身下裤子褪自膝盖,一根半软肉茎明晃晃地暴露在养母眼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粗变长。
周慧身子一颤,昨晚被长子抱着,大鸡巴暴力抽插肥屄的销魂感似乎又遍及全身。
“湛非,放过阿娘吧。”
“慧儿阿娘不听话,大鸡巴相公儿子不介意当着大虎二虎的面,把你肏得死去活来。
让他们知道,我既是他二人的大哥,也是他二人的爹。
让他们看清楚,他们出生的地方,是如何被我这杆大鸡巴肏出骚水的。”
“呜呜…”
周慧被长子威胁的话吓出眼泪,深知他的性子,不敢违抗。
靠在长子怀中,一只小手朝那根骇人狰狞的肉柱伸过去。
“好烫,好粗。”
妇人缓缓套弄,惊讶于长子肉茎的恢复速度之快,明明昨夜在她身子里捣弄好几次,射了不少阳精,怎第二日就精神抖擞了。
再看根下两颗睾丸,硕大饱满,胀鼓鼓的。
天呐,这里面又蓄了多少精水。
“阿娘,仅用小手可不行。”
陈湛非捏着她的双颊,故意晃了晃鸡巴,道:“给儿子舔吧。”
妇人欲哭无泪,昨日此时,就在这颗大树下,被他用鸡巴狠狠奸淫小口,还瓣开大腿舔弄她的熟穴。
今日只怕不单被迫给他口交,还要被他舔穴。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趴在长子小腹上,握着鸡巴一边吞吐一边套弄,才一会儿,裙子和合裆长裤就被他扒到小腿。
青天白日,只怕也难逃他的奸淫。
“阿娘,腿再插开些,屁股放下来,儿子要舔你的肥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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