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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凝玉心道,自己这个枕边人果真觉察出了什么。
身为皇帝,日月山河都是他的,权力滋养下,不,可以说,没有哪一位高爵显位的男人没有占有欲和掌控欲的。
他们不喜欢身边的人脱离他的掌控,更何况是他们的女人。
雄性都有领地意识,一旦在女人身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他们便绝不会允许其他人来染指半分。
而此刻慕容深的脸狰狞着,他便如头被人戏弄戏耍的野兽,眼里迸出的是无比冰冷血腥的幽芒。
他这个眼神阮凝玉最清楚不过了,每当他斩杀宫里犯了错的宫人以及朝中大臣时,他都是这样的神情,叫人破胆寒心。
怕吗?
当然怕。
阮凝玉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不自主地战栗,她当然怕,她一切都是眼前的男人给予的,他能让她生,亦能让她死,何况在她身上发生的事足够他凌迟她十次都不够。
但她还是镇定了下来。
“臣妾不知陛下在说什么。”
“不知?”
慕容深突然加大了力,更加抬高她的下颌,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不可。
“一月之前,你无故在公主府逗留多日,究竟是在遮掩何事?莫要狡辩,你当真以为朕一、无、所、知?”
他声音几乎是从他牙齿里钻出来的。
阮凝玉深呼吸,她强按恐惧,根据她对慕容深积年累月的习惯和脾性,她很快做出了个当下行为的判断。
她蹙眉,脸色苍白,浮现恼怒之意,“陛下,你弄疼臣妾了!”
“臣妾去公主府,不是都跟陛下解释清楚了么?!
臣妾得了疟疾,实在难受得动不了身子,只好在念敏公主那静养几日!
臣妾不知陛下所说的‘遮掩’究竟是何意?!”
说完,她又冷颜看他。
“陛下,你今晚究竟发的哪门子疯?!
快放开!”
美人嗔怒,柳眉蹙,就连美目里也染了火星子,可依然是极美的,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见她生了这么大的气,真情实感得不像有假。
慕容深心里有些迟疑。
他沉吟着。
但即使这样,依然没能减轻一位帝皇的疑心。
慕容深眯起眼来,似是考量她话中的真假。
阮凝玉心里着急得不行,各种法子在她脑中打斗。
最后,她使了点力气,便挣脱出了男人的桎梏。
“陛下既用了‘遮掩’这般字眼,那么陛下便是怀疑臣妾了。
既是怀疑,那么陛下得拿出确凿证据来,好好说道说道,若不然,莫须有的罪名臣妾是不会受的!”
“臣妾为陛下打理着后宫,日夜操劳,每日洗手做羹汤,侍候太后,为的便是让陛下无后顾之忧,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枕边人的猜忌!”
阮凝玉坐回了妆台前,低声啜泣,若断若续,泪痕连连。
眼见平日着华丽凤袍的皇后卸下了一身珠宝饰物,在夜晚里只着一身如烟般轻薄的月白寝衣,垂下来的一头青丝软似绸缎。
她褪去了绫罗绸缎,褪去了荣华艳丽。
慕容深这才发现,原来皇后每日被凤冠翟衣所压着的身子,原来竟是那么的纤弱瘦弱,她原来是那么的娇小玲珑,那雪白的脖颈仿佛轻轻一折便会断,却撑起了那顶缀满东珠、沉重无比的凤冠。
慕容深才知,原来他的皇后竟是这般的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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