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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似宁沉那般连亲吻都是纯情的吻,他磨着宁沉的唇,宁沉人也软和,唇更软,因为紧张只会揪着谢攸的衣裳,但不会躲。
只是单纯的贴蹭已经满足不了谢攸,他探出舌,故意地舔了宁沉的唇缝。
宁沉闭上的眼睛倏然睁开,眼里含着惊愕,睫毛扑簌,下意识抿起唇。
这距离太近,他看见谢攸眼里藏不住的炽热,专注得只剩下宁沉这一个人,目光直勾勾看着宁沉,看得他脸热。
他退了小半步,在谢攸要吃人的目光中垂下眼,结结巴巴地道:“好…好了吧,你都亲过了。”
腰上的手牢牢环住他,才退了半步又被谢攸勾回去,宁沉撞到谢攸怀中,仓促抬头,谢攸俯身,再次吻上他。
他舔吻着宁沉,唇上酥麻,有温热的濡湿感,呼吸交错,宁沉呜咽着,牙关被撬开,他被迫与谢攸纠缠着,交换着。
温热的吐息,滑腻黏人,弄得宁沉只能张着口任由谢攸欺负,腿软得站不住,耳边偶有鸟鸣,呼呼的风声在山中盘旋,幕天席地下,宁沉没想到自己竟能和谢攸做出这样羞耻的事情来。
腰间的手箍着他让他不软倒,宁沉揪着谢攸衣裳的手也已经改为抱着他的腰。
他没想到谢攸亲人这么凶,和他端方规矩的往日相差甚远,宁沉唇上酥麻,被谢攸亲得没地方呼吸,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背,分明是矜贵高傲的侯爷,何时学了这样放浪的行径。
后来实在受不住,他咬了谢攸一口。
没敢咬重,旨在提醒他。
谢攸终于松开他,但唇还碰着他,呼吸也缠着对方,宁沉大口大口呼吸,仰头躲避谢攸,唇间粘连银丝,宁沉羞赧地擦了,支支吾吾道:“你…你怎么这样。”
谢攸眼底欲念浓稠,抵着他的额头又追上来,这次只是蹭着他的唇,宁沉嘴唇樱红,被亲得润湿,他很怕谢攸再像方才那样,思来想去还是要阻止他,“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头一回听他训谢攸,大抵是为了报复他晨时不主动亲他,还故意钓着他,谢攸挑眉:“又没人看见。”
宁沉最大胆也只敢在屋内亲他,还是要关起门来才敢,谁能想到谢攸这般放肆。
谢攸油盐不进,他愤愤地咬着唇,想说他又不知道怎么说。
要是真说起来,他们这样就叫野合了,被发现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大夏虽然民风开放,也但不容□□,越想越骇人,宁沉抬手捂着谢攸的脸,气恼道:“你放开我。”
谢攸不放,还振振有辞地说:“我们是夫妻,这有什么。”
他稍稍靠近宁沉耳边,吐息闷在宁沉掌中,他骤然松手,幽怨地盯着谢攸瞧。
谢攸勾着唇,热气刺得宁沉耳朵泛痒,谢攸用很暧昧的声音和他说:“若是早些时候,肌肤之亲都该有了,你羞什么?”
话虽如此,但那也是关起门来夫妻间的事,不被别人看到还好,宁沉在谢攸面前可以直白,但要是被人看着,他断然是没有那个脸面去做的。
他咬着唇,骂人的时候词穷了,只会说他:“你不要脸。”
谢攸不主动的时候,他嫌谢攸太过内敛,等谢攸主动的时候,他又受不住,只会说他不要脸。
骂完谢攸,他猛一下推开谢攸,跑得像兔子一样。
深一脚浅一脚在山林间跑,不防撞上了来寻他的何遥。
他这满面春色,唇红得滴血,脸颊泛粉,一副偷情的模样,何遥脸色一拉,“你……”
且不说他脸上都明明白白写着方才做了坏事的样子,望闻问切,何遥打眼一扫就知道他做了什么。
再看宁沉满面惊慌,何遥没好气道:“你就这般饥渴?深山野林都不放过?收着点吧,当心一个疏忽,野狼来将你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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