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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趁人之危。”
◎
檀鸣庭推着轮椅回到自己卧室,弯腰在床头柜里找药箱。
谈惊蛰跟在他后面几步远的位置,一直跟着进了主卧,停在檀鸣庭身后。
檀鸣庭拿出药箱放在床头柜上,转身看他:“你怎么跟着过来了?”
谈惊蛰动作懒散地站着,垂眼盯着他,语气轻描淡写:“不太放心。”
“嗯?”
檀鸣庭面上毫无异色地问,“什么不太放心?”
“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谈惊蛰靠近了一点,又退回去,偏头抬手抵在唇上低咳了几声。
檀鸣庭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温度计和退烧止咳的药:“发烧,咳嗽,还有哪里难受吗?”
谈惊蛰:“有点头晕。”
檀鸣庭又去药箱里找治头晕的药:“还有哪里难受吗?”
“没有。”
“嗯,”
檀鸣庭一边把温度计递给他,一边拆开药盒,“你回去躺一会儿,测测体温,我去厨房倒杯水,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吃了饭之后再喝药。”
“没有,我自己去吧。”
谈惊蛰甩了甩水银温度计,转身向外走。
檀鸣庭没拦住,只能把药都拿在手里,跟着出去,还没跟到厨房,就看到谈惊蛰叼着一片面包端着水从厨房出来。
谈惊蛰回到自己的卧室吃完药,拿出温度计看了看:“三十八度……多一点,还行。”
檀鸣庭在他甩温度计之前,伸手从他手里拿过了温度计:“三十八度七,这不是多一点,躺着睡一会儿,中午之前不退烧我们就去医院。”
谈惊蛰坐到床边,视线停在檀鸣庭脸上,声音带着感冒时才会有的明显沙哑,和倦怠感:“你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檀鸣庭见他又提起这件事,本来不觉得自己昨晚经历了什么,但谈惊蛰提起了两次,檀鸣庭开始怀疑。
他尽力回忆,却一无所获:“我只记得我昨晚是你接回来的。”
谈惊蛰点头:“嗯,还有呢?”
檀鸣庭沉默片刻:“没有了,别的我都不记得了。”
谈惊蛰没说话,只是目不转睛观察着他,檀鸣庭被盯得越发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我昨晚,喝醉之后是做了什么吗?”
谈惊蛰确认了他是真的喝断片了,不是故意在假装不记得,他偏头清咳了声:“没什么,你喝醉之后没做什么事,回来路上在车里就睡了。”
檀鸣庭:“……你现在的表现不像是我昨晚没做什么。”
谈惊蛰声音低哑地笑:“你昨晚确实不算做了什么。”
檀鸣庭听懂了他的话:“那是你昨晚做了什么?”
“没什么,”
谈惊蛰不打算现在说,“你不记得就算了。”
他不想说,檀鸣庭本来不该多问,但没有忍住:“你昨晚,做的事,应该和我没有关系,是吗?”
谈惊蛰正半阖着眼倚靠在床头,听到这话抬眼看他,表情有些似笑非笑地问:“你怎么会觉得我昨晚做的事和你无关?”
檀鸣庭目光放在他肩上:“至少你肩上的痕迹,和我没有关系。”
谈惊蛰嗓音带着细碎笑声,懒洋洋的:“你怎么会这么想?”
檀鸣庭怔住,他以为谈惊蛰没听清:“我是说你肩上的抓痕。”
谈惊蛰颔首:“嗯,我听清了,我也没有提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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