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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殊听明白了凌砚的意思,心里的天平终于开始倾斜,但他想起自己曾经关于独立关于自主的宣言,觉得自己好像每次放出的豪言壮语都是为了等着被打脸。
兰殊嗫嚅着哼唧:“可我还是有些自己的事业追求……”
“差不多得了啊,还想我求你?”
凌砚睨他。
“那倒没有。”
兰殊立刻端正态度,“我会好好干的。”
随即又十分心虚地说:“可我现在能力实在是有所欠缺,管理地产可能还不太行。”
“你想得倒挺美,”
凌砚道,“你现在就乖乖在资本先干着,干够一年去区域公司,再干一年去地产当个部门副职,到时候抓经营或者投融资看你情况,一点一点干上来。
把业务摸透了摸熟了再说。”
“哦……也对。”
兰殊点头,放下心来,又想起另一问题,“但我之前进公司是隐瞒了身份的,现在要留下来了,还藏着掖着好像不太好……啧,得找机会跟大家说一说,啊,好尴尬啊。”
“呵。”
凌砚懒得评价,用沉默表达对他过去扭捏做派的不以为然。
饭后凌砚让兰殊陪自己去花园走走消食,兰殊点头答应,他今天会住在老宅,等后天周日晚上再走。
两兄弟乘着凉风走得悠闲,兰殊吸了吸鼻子,忽然想起一事:“哥,凌风资本的法律顾问是江遇,这事儿你知道吗?”
“下级公司买服务这种小事我哪有空知道。
看来小江的工作干得不错,他牵头的?我记得他是在金科?”
“嗯,”
兰殊答,“他现在已经是合伙人了。”
凌砚点了点头:“30岁,小江有这个成绩不奇怪。”
“哥你好像一直都很看好他,从我刚进校你就让我多跟他玩儿。”
兰殊说,“你咋看人这么准。”
“不自卑不谄媚,有智商有情商,踏实努力,韧劲还强,他这样的人,但凡给一点儿运气,就成功了,”
凌砚道,“很正常。”
他瞥了眼自己29岁仍单纯得有些蠢的弟弟,“让你多跟他玩儿,是学学他身上的这些品质,啧。”
后面的话他没说兰殊也懂。
兰殊撇撇嘴,认下了自己朽木难雕的事实,随即又道:“那你看集团总部和其他二三级公司能不能也找他们做法顾啊?”
凌砚说:“集团总部与二级公司法务部原则上不设常法,只建立律所库,专项的法律服务从律所库里选。
金科应该已经在库了。”
“哦,这样啊……”
兰殊悻悻,片刻后反应过来,“虽然金科在库,但是直接对接的律师团队不一定是江遇对吧?能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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