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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肉被人捏了捏,低头看,是江然的手。
他靠过来,对她吹耳旁风:“季清缘装的,我就打了他的脸,哪来的内伤。”
他这人也阴,打坏了季清缘的脸,再有钱,姜泠栀也嫌弃,到时候她厌倦了季清缘那张丑脸,说不定就会一脚踹了他,顺便再把他的钱卷走。
她没听江然的话,同意了陈响的提议,“那就一起去。”
-
车里,姜泠栀坐在后座,如同饼干中间的夹心一样,被季清缘和江然的身体挤着,夹在了中间。
大腿贴着大腿,温度都是一样的滚烫,非要对比,季清缘的大腿更结实,江然的更纤细。
两人在暗中较劲,她难免受到波及。
姜泠栀手好好地放在膝盖上,小拇指忽然被人勾了勾,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目视着前方,全然不在意。
究其根源是季清缘的身体贴着她,她不好做出反应。
她的另一只手也被握住,指缝塞进来骨节修长的手指,触感坚硬,十指紧密相扣,贴合着掌心的纹路,皮肤微微摩擦着,握得时间长,她手心有点出汗。
汗液浸湿那只宽大的手掌,像要把他的皮泡得发皱,他依旧不肯松开,带着些许强制性,手指用力扣入。
姜泠栀扭过头,就见季清缘目不斜视。
他脸上有淤青,西装上虽出现几条褶痕,但气质未折损,那只戴着腕表的手伸向她。
江然和他较劲,也握住她的手,她想把手抽出来都难。
前面一辆车突然变道,李响踩下急剎车,她因为惯性,挣脱两人的束缚,身体向前倾,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回了座位。
准确来说,是两只。
江然的手在上面,季清缘的手在靠下面一点的位置。
姜泠栀对两人都说了一声“谢谢”
。
季清缘拉过来安全带,“系上安全。”
她点点头,本来是图省事才没系,结果不小心把自己置于了危险之中。
卡扣在另一边,季清缘拉着安全带,被江然拦截下。
他唇角扯起笑,“季总,我来吧。”
为避免和他肢体触碰,季清缘收回手,语气平淡:“脸大如盆。”
“咔嚓”
一声,江然用力把卡扣插上,眉间染上戾气,说话也毫不客气。
“季清缘,你装你爹。”
“别以为你现在有了名分就能教训我,不要脸的东西。”
季清缘皱眉,眼中流露出嫌恶,“野蛮又粗鲁,看得出来,你从来没有过家教。”
他现在相信江然是被附身,讨饭的样子简直和余望岐如出一辙。
“你们要吵下车吵。”
姜泠栀头疼地打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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